没有体会到布鲁斯眼神中的丰富内涵，乖乖坐在一旁的瑞娅只是再一次刷新了对蝙蝠侠难搞程度的认知，小姑娘遗憾地撇撇嘴，明明她跟克拉克说这些的时候还得到了一个爱的抱抱呢。

“我们身在此处，就是最好的证据，韦恩先生，我想你已经见识过来自英灵的力量了，纽约，哥谭，你觉得拥有这种能力的我们会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无聊骗子么？”信仰虔诚的贞德很轻易地就包容了眼前人的多疑，相信他人是种珍贵且难得的能力，她不会因为布鲁斯的谨慎而感到被冒犯，这只会让温柔的圣女替他祈祷，主的光辉能够照亮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我承认你们拥有的力量十分具有威胁性，但我不会用未知去证明未知，我需要切实的，有根据可追溯的证明。”难以说服的布鲁斯寸步不让。

“这个要求容易啊，让达芬奇再画幅画不就得了，直接拿去和原品鉴定比对，《蒙娜丽莎》还是《最后的晚餐》？这次可是你赚了哦，布鲁斯。”

“达芬奇？”听到这个名字时，男人一直不苟言笑的俊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惊讶。

看着取信蝙蝠终于有望，瑞娅满意地笑了，又给自己的英灵加大了工作量的御主丝毫不亏心，万能之人就是万能之人，当你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找她，找她！

于是在迦勒底中参观了接近一个小时后，布鲁斯边哀悼自己破碎的世界观，边从‘蒙娜丽莎\'本人\'手中接过了一副《蒙娜丽莎》，递给他画的那位气质高雅的女性还在不停抱怨着：“啊呀，对于艺术家来说重复以前完成的作品可是最无趣的工作了，但是Master偏偏想要一副一模一样的，明明我能给她画一幅更好的啊。”

不知说些什么回应的布鲁斯韦恩只能低头看向了手中的画作，他是一名韦恩，他从小就接受了最高级的教育和最优秀的美学熏陶，成为蝙蝠侠后更是进一步强化了自己的鉴赏分辨能力，《蒙娜丽莎》的真迹他见过不只一次，来自心底的声音告诉他，他手中这幅与现在珍藏在卢浮宫中的那副一模一样，甚至连岁月流逝，颜色剥落的痕迹都如出一辙，他不知道刚刚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如果真的如她们所说，这个世界上有所谓英灵的存在...

布鲁斯不敢再怠慢，他叫来了在庄园内无事待命的杰森，让罗宾把手中的\证据\送回韦恩庄园，并转告阿福迅速将这幅画送去卢浮宫秘密鉴定。

匆忙而来的罗宾还以为这座离韦恩庄园不远的建筑是蝙蝠侠建造的新基地，傲娇的少年以极低的声线称赞了一句“有点酷。”，但还是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参观的好奇心，转身离开去执行布鲁斯的命令了。

此时心中对贞德的话已经相信了六七分的布鲁斯再一次重新评估了瑞娅的存在，被迫成为的救世主么，这个头衔对于一个如此年轻的孩子来说过于沉重了。

但若她真的拯救了一个世界的未来，那自己再擅自评判猜疑，或因年龄而轻视，那也确实过于傲慢了，布鲁斯如此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