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柱这种存在，砍得多了，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一回生二回熟，圣剑削掉你的头。

点缀了鲜红魔纹的黑铠包裹全身，堕落的圣剑依旧所向披靡，瑞娅衷心地感谢这两次魔神柱都体贴地出现在了人迹罕至的南极，发动圣剑完全不需要犹豫。

黑红色魔力粒子带着恐怖的威压直接碾过眼前的丑陋触手，即使魔神柱的躯体再怎么巨大，也只能消散在这能够吞噬光芒的龙之吐息之中。

甚至都不需要给自己叠个魔力放出的BUFF，瑞娅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这根不知道名字的魔神柱，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远在宇宙中的标记着韦恩姓氏的卫星，已经无比忠诚地将这段干净利落的战斗过程呈现在了蝙蝠洞中尽职尽责的老管家面前。

韦恩老爷，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

我马上到。

能随时随地切换蝙蝠侠状态的布鲁斯毫不留恋地扔下了手中的游戏，起身直奔蝙蝠洞，而在他身后电脑屏幕上金光灿灿的胜利二字也没能让男人冷峻的表情柔和一点点。

阿福截取的影像很短，从那不知名的触手怪物出现，再到瑞娅将其消灭，整个过程只花费了短短的十分钟不到。

布鲁斯之前从纽约之战的资料中，从杰森的口述中了解过瑞娅的能力，嘴硬别扭的罗宾甚至用上了圣洁这个词去形容那从烈焰中保护了他的白色墙壁，而纽约市民也满是感谢地爱称瑞娅为骑士。

这些形容，与影像中那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将暴力与无情演绎地淋漓尽致的形象完全不符。

那双被瑞娅盛赞过的钢蓝色眼瞳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的屏幕，看到最后那仿佛要击碎天空的圣剑解放场面，哥谭的守护者暗暗握紧了双拳。

最能震撼人心的永远是绝对的力量，瑞娅这一剑让他重新回想起了在大都会目睹的那场氪星人之间的战斗，这种力量跨越了人类的界限，迈入了现在的蝙蝠无法到达的，神明所在的高空之上。

蝙蝠侠忌惮超人，因为超人是位宇宙来客，他不是人类，即使他拥有堪称完美的人类模样，布鲁斯也不知道那钢铁之躯之下流动的是否是和人类一样的红色血液，太阳之子也拥有一颗脆弱且有力的心脏么？

而与他同样强大的瑞娅呢？她究竟是什么人？超人之前拜访哥谭也是与瑞娅有关，这两个人关系好到让超人第一次将自己的形象授权了出去。

本应往坏处想到一连串的阴谋论布鲁斯竟然有些迟疑，他一向相信自己的判断，与瑞娅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小姑娘天真地他一眼就能看透，简直与这些腌臜事完全扯不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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