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鹊清清嗓子,其实还是蛮感动的。
她在大家的祝福里吹了生日蜡烛,分了蛋糕,晚上倒是没有和大家聚餐,而是回了紫荆园。
每一年的生日,她都是和家人一起度过的,母亲为她做的生日蛋糕,父亲亲自下厨做的两道菜,谈不上特别美味,跟李姨的手艺比起来,不管味道还是卖相都稀松寻常,但那是他们给她的爱。
今年一起吃饭的仍旧有谈家人,就是少了谈星桥。
陆女士笑道:“希望明年阿鸾的生日,星桥也能回来一起吃饭,以后再多一个人。”
秦鹊顿时脸红,再多一个人是什么意思,她懂的。
这个生日,是秦鹊最后一个二字打头的生日,过完今天,她每过一天,就在向三十岁靠近一点。
她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有了更多的设想和计划,需要慢慢去实现。
然而随着汉服周结束,交付《大明风云录》剧组的服装开始投产,她好像很忙,但又好像闲了下来。
闲不住的秦鹊,开始折腾自己,报了个舞蹈班,说要丰富业余生活,提升自己。
理由相当充分:“万一哪天公司干不下去了,我还能去街头卖艺,不会饿死啊!”
谈星桥问她:“你学的是杂耍吗?”
她摇摇头,“不是啊,是钢管舞。”
谈星桥:“……”你要是敢去街头卖艺表演钢管舞,我给你腿都打断!
不过要是在家里跳给他看,那他倒是极度欢迎。
秦鹊难得没说他想屁吃,过了两个月,她的学习初见成效之后,在家里装了一根钢管舞的钢管。
谈星桥周末下班回到家时,看见小梨花正扒着一根紫红色的钢管跃跃欲试,想要爬上去,结果没成功。
“小梨花,你在做什么?”他问了句,走过去拎着它脖子把它提起来,抱在怀里,到处找秦鹊在哪里。
秦鹊刚起床没多久,洗漱完之后在擦脸。
天气已经热了,屋子里开着空调,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吊带睡裙,纯棉的布料很轻薄柔软,细细的肩带挂在她肩膀上,后背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谈星桥已经好几天没见她,思念在她回头看过来时被点燃,他松开手,小梨花从他怀里溜下去,跑了。
“阿鸾,我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卧室,顺手关上了门。
秦鹊停下拍脸的动作,张手向他抱过去,笑嘻嘻地问他周末想怎么过。
谈星桥想说出去走走,可话到嘴边,他立刻就想起客厅里新出现的钢管,马上改口道:“就在家吧,你练舞练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