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在京市准备春晚的演出,回不来参加你的婚礼,托我给你带了礼物,你收着。”
秦莺婚礼前一天,姚菲回秦家看她,送上了秦鹊挑选的礼物,替她解释两句。
又笑着拉住她的手拍了拍,“要结婚了,就是大姑娘了,以往那些脾气就收一收,要软一点,只要能叫他们听你的,说两句软话也不要紧。”
“不要那么犟,有委屈要说出来,不说人家不知道你委屈,甚至知道了也当不知道,会欺负你的,要是受了欺负,记得回家来讲,我们肯定会为你出头。”
“以后多去看看你妈,她一个人住,多少会有点孤单。过日子磕磕碰碰,该糊涂的时候糊涂,该精明的时候精明。好孩子,我知道你都懂的。”
姚菲跟她说这些,也是可怜她都要出嫁了,亲妈也不能陪她,只能到时候当个客人看着。
虽然平时她和阿鸾吵架,她看着也觉得她烦,但毕竟是一家人。
姚菲觉得秦莺就是个小可怜,回头跟秦鹊在电话里说起,就忍不住骂小叔子,“你三叔简直脑壳有包,竟然还真想着把那个女人带进秦公馆,老太太居然还真的被他说动了。”
秦鹊觉得这简直离谱,“……奶奶为什么会答应,看着那母子俩不觉得膈应吗?”
姚菲冷冷地嗤了声,应道:“你也说是母子俩啊,那是孙子啊,她的命根子啊,老秦家子嗣不丰,香火不盛,不管婚生私生,只要是个带把的,她就稀罕,再说,等你三叔娶了那个女的,私生的不也变婚生了么!”
“她不就是这样想的?儿子孙子,她一辈子的命根子,天天说什么我们二房没儿子,她以后去了地下没脸见祖宗,好耶!这下三房有两个儿子了,你说我去跟她说说,过继阿麟给我们二房,你说她能答应不?”
说到这里又呵了声,语气嘲讽,“你看着吧,记吃不记打,老太太多早晚还得被气得进一次医院,啧。”
秦鹊听她说的,一开始还觉得无语和愤怒,后来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听,听听,谈星桥还说她会阴阳怪气,真该叫他听听她妈是怎么阴阳怪气的。
秦莺的婚礼办得很简单,没有很隆重的仪式,婚宴也是采取的自助餐形式,不过三天回门之后,又将两边亲家叫到一起吃了顿饭,这就算是互相认识了。
她的婚礼刚结束没几天,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秦鹊在后台,到处乱糟糟的,大家走进走出,一会儿找发卡一会儿又缺发包,人人都忙得很。
一开始她还没紧张,但轮到汪菀来给她梳头时,她开始紧张了。
没话找话地问道:“那两个的弄好啦?”
汪菀给她梳直头发,应道:“弄好了,她们的比较简单。”
这个节目的妆造主要是参加节目的商家各自负责的,设计好造型之后,呈报给队长,然后交给春晚节目组负责舞台造型的总监,层层审批之后才定下来的。
秦鹊接着又问:“你不在家过年,家里人有说什么吗?”
汪菀笑了声,“这有什么可说的,我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这可是春晚,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