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星桥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表情,甚至耸了耸肩,“你要非得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这渣男语录一出,秦鹊的耳朵立刻动了动,她冷哼一声,伸手把篮子里的面包拿出来塞回他怀里,“既然这样,你的东西你自己拿!”
谈星桥这下终于露出点慌乱来,赶紧把面包又往她篮子里塞,“哎呀鹊姐你不要这样嘛,好好好,你说得都对,肯定有内奸!”
“哎,你身边有个当医生的朋友这么穷,你不接济接济吗,秦总?”
秦鹊拿死鱼眼看他,“我承认,我觉得你就是这个内奸。”
谈星桥心里一跳,目光微微有些闪烁,他否认三连道:“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秦鹊哼哼两声,心机boy,真以为自己什么都没发现吗?
谈星桥闻言点点头,却没来得及说什么,因为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刚喂了声,那边就说是院感办的,他哦了声,问道:“……有事?”
“周一要查院感,谈总跟你们科的医生和同学说一下哈!”
“哦,好的。”
就这两句话,通话就结束了,他收起手机,听见秦鹊好奇地问:“工作上的事?明天没空了?”
谈星桥摇摇头,“不是,是周一要查院感,院感办让我通知一下科室的同事。”
秦鹊继续好奇,“查院感是什么?”
“院内感染防控。”谈星桥解释道,然后告诉她,这是个让临床狗心惊胆战的词,甚至还现场表演起来,拿手指对着面包指指点点,“手消做好了吗?那个感控登记本有没有填好?”
“那个谁,你来说说,医院感染诊断标准是什么?”
“哎哎哎,说你呢,白大褂扣子怎么不扣好?这里要扣分!”
他把院感办同事的高姿态学得活灵活现的,逗得秦鹊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接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比如为什么医疗剧里的演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白大褂不扣扣子之类的。
总算是把之前关于“内奸”的讨论给糊弄过去了,谈星桥悄咪咪地松了口气。
俩人买了一袋子面包回去,有盐可颂,也有奶酪包,还有冰博克厚乳面包和大甲芋头黄油包,最后回到门口时,谈星桥把盐可颂和两个奶酪包拿走,说留着下个星期吃,剩下的全留给秦鹊了。
第二天一早,秦鹊刚起来,谈星桥就抱着猫来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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