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见马武还要在问,连忙打断他的话,说:“让你去查看后院的监控,看了吗?”
“看了啊,昨晚的风大,刮断了一根树枝,正好挂在了探头上,我已经处理好了。”
张岩眉头微皱,问:“你确定是刮断的?”
“确定啊,昨晚那么大的风,院子里有不少被刮断的树枝。”
张岩不放心,拉着马武出了厨房,说:“我跟你去看看。”
见两人离开,傅年不禁松了口气,想想昨晚的放纵,他自己都觉得荒唐,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
做好早饭,傅年上楼去叫容溪,从来没有赖床习惯的容溪破天荒的体验了一把。傅年见状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索性下楼把早饭盛好,直接端上了楼。
“容总,您的早膳,小的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先用完膳,再接着睡。”傅年拿腔拿调地说着话,活脱脱一副奴才相。
容溪被他逗乐,疲惫的眼睛被点亮,说:“早知道你这副德性,昨儿就不招你侍寝了。”
没想到容溪会配合他演戏,傅年也被逗的一乐,说:“是是是,小的这模样哪能跟您比,您可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活脱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小的这是高攀,高攀了。”
容溪懒洋洋地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牛奶般白皙的皮肤,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上面布满了紫红色的草莓。
傅年顿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他吞了吞口水,瞥开目光,说:“那个,我去楼下再拿个杯子,你先去洗漱。”
容溪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仰头看着他,说:“怎么了,这可是你的杰作,不喜欢了?”
傅年老老实实地说:“不是,初尝个中滋味,我怕我把持不住。”
容溪轻笑,松开了傅年的手。他现在累得很,可不想再来一次,否则今天一天也甭想下床了。
傅年转身出了卧室,容溪则赤着身子去浴室洗澡,热水流过皮肤,稍稍驱散身上的疲惫,让他恢复了些许精力。
容溪换好衣服,回到卧室,傅年正坐在地毯上吃着馅饼,见他出来,招呼道:“快过来尝尝这馅饼香不香。”
容溪学着傅年小心地坐在了地毯上,却还是不小心扯到了后面的伤口,疼得他叫出了声。
傅年见状连忙起身拿了个靠枕过来,放在地上说:“坐到这上面,小心点。”
容溪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任由他扶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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