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间炽热,她只觉得?心中好笑,更懒得?去拆穿他话里的那些虚伪的目的。
郢骊平静地看?着他,垂眸说,“没什么想不想的,要还是不要”
人忘记一些事情有很多种方法?,这?是最不堪最伤人但也是最快活的一种。
而且,人一旦没了羞耻,好像反而会活得?好些。
傅修远手摩挲着她腰间皮肤,明白若他说不想,郢骊必定干脆翻身下去,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甚少见到她如此强势,早几年还会,被他拘在后宫之后便逐渐变得?静默,一再地想要减少傅修远放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巴不得?他看?不见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裸地勾-引。
但如果他能够放手,便不会有今日,即便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傅修远的手上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面,“我可以不在乎你跟我是为了谁,”他说,“但我希望在这?个时候,你脑子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郢郦轻轻笑了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冷冰冰的。
“我现在谁都不想。”包括你。
傅修远的目光暗了下来,扶着郢郦的腰肢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咫尺相?对,他在那双眼睛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情意,就连恨意也无。
空空荡荡的。
过了半晌,他低下头说,“那也好,没有我,也不会有别人。”
密切的吻落在脖颈间,郢郦别过头,突然说,“傅修远,我有时候想你这?个人真是可怜,没有一个人爱你。”
动?作停止,傅修远抬起黑黝黝的眼睛,他听见她说,“你爱我,但可惜你没办法?驯服我。”
“那你呢?”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你不爱我吗?”
第40章
“没人会爱一个刽子手,因为他的刀迟早会落到自己头上。”
“我不会。”
“谁说的准呢,”郢郦笑了笑,“而且,真的不会吗?”
傅修远回答不上来。
他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然而意料之外的是他这次格外的温柔,以至于他后来将郢郦搂在怀中的时候郢郦仍然觉得有些讶异,但她没有去问,对她而言,她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二天,太医照旧来给郢郦瞧脉象。
“娘娘身?子恢复得不错,药继续喝着便可,”太医说道,忽而闻到了什么味道,嗅了嗅问,“娘娘身?上可是带了什么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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