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墨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不找头脑地问道:“嘶,她怎么变成这样了?遭到人袭击了吗?”
江户川乱步调了一下隔壁的监控:“不知道。”
按照前原幸走过的地方来看,她是一个人跑来涩谷的,并且身后并没有什么人追着她,就连咒灵的残秽也没有看到。
按理说诅咒是可以被相机照到的,可看得到的人依旧仅限于术师或是「窗」,普通人该看不见还是看不见。
最后一个监控窗口蹦出来:“前面的位置就看不到了,从那开始就不是涩谷区了,并且她这一路除了在甜品店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
因为线索太稀少,连五条悟都有点蔫了下去,几个人又在涩谷调查了一圈后,便又一次回了横滨。
“前原幸是横滨人,一般横滨人是不允许长期搬离到外面的,我猜前原幸现在应该已经回了横滨。”
总之绕来绕去,最终还是到了前原幸前段时间一直在简直的酒吧门口。
时间临近中午,白天的生意虽不怎么好,但酒吧姑且开着,至少没让他们直接扑了个空。
酒吧内一片昏暗,屋里没有大的窗户,只靠着几个彩色的霓虹灯维持视线,此时酒吧内只有两个人,一名酒保,一名服务生。
几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去,太宰治一看就没少来过,五条悟也经常喝酒,江户川乱步公办公事,走路都大摇大摆的。
唯有第一次来酒吧的中岛敦步伐略微僵硬。
玛奇玛瞧见中岛敦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放松一点,未成年不能喝酒的。”
中岛敦:“……好的。”
是哦,他还是未成年,他还是个孩子。
而玛奇玛则是觉得,他一脸生硬的样子,倒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来这干什么的,侦探社不是正规的政府直属单位,调查中不能太暴露目的性。
太宰治走过去熟门熟路地说:“嗨,请问有没有洗洁精?”
酒保犹豫:“……抱歉没有。”
太宰治又问:“那掺了洗洁精的酒呢?”
酒保怀疑这人有病:“还是没有。”
太宰治明目张胆地“啧”了一声,熟稔地坐下然后正儿八经地点了一杯蒸馏酒。
玛奇玛:“……”
五条悟:“……”
而在侦探社与太宰治共事了这么久的中岛敦和江户川乱步当然已经习以为常,挨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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