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依言,闭上眼睛,肌肤紧跟着传来丝绸的触感,眼前陷入黑暗,继而感觉到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眩晕还未消散,紧跟着面朝下、背对着被扔到了床上。
她呼吸渐渐急促。
傅云洲开灯去解她后背的拉链。他尝试几回,最终还是没了耐心,身子伏在她上头,扯掉麻烦的拉头。接着膝盖顶进腿间,强制分开双腿,手掌伸入裙底脱掉底裤。
“抬手。”他说,细藤条打下来,落在手臂内侧。
辛桐摸索着坐起身,熟稔地抬高手,两手并拢,方便他绑。
高楼下隐约传来一声汽车鸣笛。
傅云洲不说话,辛桐听着他的呼吸声,感受两只手被强势地束缚,先是横着缠绕几圈,继而转作竖缠,以免做爱时松脱。
束缚相当花时间。
重要的不是最后无法动弹地被侵占,而是过程——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被抓住脆弱处,想躲却躲不开,四肢细微的挣扎,她那么容易感到羞耻,又是那么爱回避的性格,却因为强势地束缚被迫敞开。
做爱应是五感的交错。
傅云洲指尖压在后颈一截硬骨,沿着脊椎骨滑下,体温逼近,撩起长发带上项圈。
门关传来声响,辛桐吓一跳,正以为自己是幻听时,傅云洲停下手。
“啧,有点后悔过来了。”
辛桐听见男人的话音,恍恍惚惚间一时不敢认,心底却从被拐到酒店开始就隐约明白来得会是谁。
程易修说话不准,但傅云洲言出必行。
“你挑的头,”傅云洲答。
“是吗?”江鹤轩语调轻松地反问。
辛桐直往后缩,裙衫松松垮垮罩着旖旎的身姿,不敢有大动作,怕遮羞的裙衫坠落。幸好蒙住眼睛,给她纤弱的神经留了回转余地,不然这次做完,要么她拉开窗户从楼上跳下,要么这两个被她推下楼。
江鹤轩俯身,手臂伸过去,抚摸她瑟缩的脸颊。
小可怜……
“鹤轩。”辛桐小心翼翼地唤他。
“嗯,怎么了?”男人声音里藏着压抑的笑意。
江鹤轩承认自己有那么点恶趣味。
“你一开始就是故意的。”辛桐蒙着眼,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嗯,我和他狼狈为奸了。”江鹤轩低头贴了贴她的面颊,轻轻的,她的肌肤有着玫瑰水的清香。
另一种感觉的吻落在耳垂,湿热的气息从左耳吹入。
辛桐能感觉出傅云洲的温柔是努力克制自己放缓,江鹤轩却像是无可躲避的一阵迎面而来的风,她不是被强势地压倒,而是被风吹倒,被湍急的水流冲垮。
江鹤轩的手落在小腿,掰开,干燥的手向上。内裤被傅云洲扯拉链时脱去了,指腹在大腿内侧流连了一会儿。他的食指与中指徐徐探入,指腹沿着边缘摩挲,辛桐感觉到小腹传来细密的快感,小腿忍不住微微抽动,双肩一耸,往傅云洲怀中倒去。
傅云洲牵紧束缚绳,不让她动,她动就是想逃。
“乖,听话点。”他拨开怀中人微张的唇瓣,手指抚摸娇弱的口舌恰如拨弄花瓣。
辛桐枕在傅云洲腿上,哼哼唧唧地蹭他的大腿。
江鹤轩一手握住她颤动的小腿,手指向上曲起,他熟悉指交时甬道内最敏感的一处软肉,起初是食指的指腹触到那儿,接着勾了下,换作中指抵在那儿旋转琢磨。他平日拿粉笔写字,指甲剪到头,免得让粉末嵌入指缝。
灵巧的手指在阴道抽插,由缓到急,舌头被傅云洲霸占着玩弄,痴痴地要流口水。
已近隆冬,酒店熏有豆蔻肉桂的白色石膏片。辛桐大口大口喘气,要把满屋的肉桂香吞下肚。
江鹤轩抽出手,指腹带着溢出的湿润去逗弄阴蒂,动作又急又快,上下颤动。酥麻的感觉细细密密地缠住她,辛桐曲腿,脚背绷直,舌面舔着傅云洲的手指。她头皮发麻,忍不住弓起身,牙齿轻轻咬了下傅云洲的手指,小腹骤然一暖,江鹤轩没放过她,食指有意加快速度拨弄阴蒂,中指戳着全然酥软的小穴。
她瘫软下来,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已经使不上劲儿了。
江鹤轩抽回手,手臂撑在辛桐耳侧,俯身亲吻喘息的唇瓣,与她轻声耳语。
辛桐只看见黑红色的虚影晃动,耳畔是男人熟悉且低柔的嗓音,宛如临岸的桃花迟迟凋谢,池塘浮满花瓣。
傅云洲卷起袖子,藤条落在带了点湿意的大腿内侧。
“腿分开。”
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辛桐两条手臂向前抻,想抓点东西依靠。
未等她寻到支柱,藤条狠狠落下,打出几道醒目的红痕。辛桐勉强分开双腿,露出敏感的阴部,他却没停手,动作是轻了不少,但往耻骨和阴唇抽。
辛桐又是疼又是痒,抽抽搭搭地躲到江鹤轩身旁,嗓间溢出可怜又可爱的呻吟。
“嘘,乖乖不怕,我在呢。”江鹤轩将手探入她的怀里,拉开衣襟,沾着淫液的手指描摹过锁骨,握住柔软的乳房,将指尖遗留的粘液蹭在乳头。
傅云洲俯视她,被抽抽搭搭的气音勾得心痒,手中藤条挥动,顶端划过阴唇,突然插了进去。
(感觉一个下解决不了这事……可能要两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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