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话音飘飘忽地落下,她突然又被男人抽了一巴掌。这下比之前重太多,贪食的小穴被打得再次涌出淫液。
酥,而且胀。
“说谎是有惩罚的,”傅云洲道。
辛桐摇头,四肢快要缩成一团,“不要……我说不住口。”
傅云洲竭力克制住埋在湿软甬道的冲动,把性器抽出,让她背对自己抬起屁股。肉棒再插进去,他一边操弄着,一边拍打她的臀部。
“十下,数着。”
一声声羞耻的拍击声传入耳,辛桐缩起肩,呻吟和零星的数字从唇瓣抖落出来。
“一……二、三……哥哥!”
她腿一软,被插得根本站不稳。
“重头数。”傅云洲粗喘着下令。
从一数到十,辛桐错了七八次。小穴抖了好几回,接连不断地高潮还被他肏着,肉棒发狠地在宫口顶弄,软得如同肉糜。待到她快失去意识,才在十几下急插后被射满一肚子精液。
傅云洲取来薄毯和冰水,拨开衣兜里拿出的巧克力球的糖纸,塞到她嘴里。
辛桐含着巧克力,餍足地打了个哈欠。
巧克力估计是傅云洲顺手从季文然那儿拿的,甜的要命,不过适合补充能量。
他把毯子铺在地面,用冰水把手捂到冷,再寸寸抚摸过灼热的绳痕。
“没破皮,”傅云洲说,“假如明天还肿着要记得擦药。”
辛桐应了声,趴在他膝上闭目养神。被男人轻轻摸着头,口渴就再蹭一蹭他,傅云洲会把水递到唇边喂给她喝。
过了一会儿,辛桐忽然叫他:“云洲。”
“嗯。”
“你以前找过奴吗?”辛桐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到了。”辛桐道。“你现在这个技术总要找个地方学绳缚吧,不然我早被你勒死了。”
傅云洲简单明了地回复:“学过,没找过。”
“是嘛。”
“因为我喜欢纯的。”傅云洲淡淡地说起玩笑话。
辛桐啧了声,推了推他有力的手臂,“没想到我会是第一个。”
“蛮好,很合心意。”
辛桐闷闷地埋在他膝头笑,高潮完,不管做什么都发蒙。
傅云洲摸着她的脑袋,手指一遍遍梳理她的长发。
他悄然想:我的虐待与疼爱相辅相成。没有哪个奴会比你更想让我虐待,也没有哪个女孩会比身为妹妹的你更想让我疼爱。
夜里回家,已是晚上八点。幸而明日是周六,辛桐能一觉睡到中午。
几位少爷们的纤纤玉指进不了厨房,家里没请帮佣,假若辛桐不下厨,他们唯有自己管自己的份儿。辛桐反正有江鹤轩做饭,乐得不干活,她只管第二天睡醒发消息,运气好碰到鹤轩空闲,还能赖在床上吃。
回屋,辛桐累极,卸妆洗脸,爬上床裹好被子睡觉。
半梦半醒间,她隐约觉得有人在亲她的脖颈,呼吸下落,舔到锁骨。
“易修。”辛桐推了下黏在身边的家伙。
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烦人的,十有八九是刚结束乐队活动的程易修。
男人轻笑,握住她的手,“不是程易修。”
辛桐一个激灵,猛然睁眼。
是江鹤轩。
“才批完作业,过来看看你睡了没。”他掀开被子,坐到她身侧。“没认出我吗?”
“没。”辛桐呛声。
江鹤轩还是笑,声音骤然低了几度,低柔地贴在她耳边问:“那等插进去,肏你的时候,小桐能认得出哪个是我吗。”
“也认不出,”辛桐瞪他一眼,声音低低地抱怨:“你以为我是什么?阴茎长短粗细检测仪吗?我连看都不敢看,纯粹靠你们的癖好瞎猜。”
“看来以后我要想陷害他们,就选个时间在家里把你蒙上眼睛,然后掀起裙子狠狠强奸。”江鹤轩看着她,贪欲蛊惑他快去觅食般,舌尖缓缓舔过后槽牙。
【傅总终于从只顾自己爽的狗男人变成了有aftercare和自觉控制羞辱尺度的合格S
——回看开头B时空的傅总床戏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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