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适合被绑起来,剥夺对身体的掌控,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唯一的遮掩是粗粝的长绳,而它又将避讳的性器勾勒地更为明显。理智和快感使得思维与身体撕裂成两半,强烈的羞耻和对主人的臣服混杂——那种情绪才最棒。
傅云洲早料到辛桐会这样。他箍住她的腰肢,把她抱上桌面,低下头轻吻她的耳垂和面颊,与她耳语,低沉的嗓音哄着她,让她别害怕,哄到逐渐放松,过了约莫十分钟。
“告诉我,在车上有湿吗?”他边问,边撩起她的长裙。手指勾住裤袜被金属链刮开的裂痕,稍稍用力将它撕开,中指隔着底裤用短指甲刮着隐有湿意的细缝。
辛桐不肯说话。
傅云洲亲了下她的唇畔,舌尖撬开禁闭的贝齿,又从里到外亲了一遍,像要帮她回忆不久前的吻。
他的嗓间闷闷地发出哼音。“嗯?”
辛桐的指甲不断扣着他的衬衫。“有。”
“好乖,”傅云洲淡淡笑了下,把她摁倒在桌面,沿着扯开的领口往下脱。
尽管心理早已不是第一次,可生理还是。跟傅云洲上床,辛桐说心里话还是有点慌的,换成季文然心理压力会少许多。
他用舌头舔湿了中指的指腹,紧接着脱掉她的底裤,撑开湿润的肉穴,整根送进去。
这样的动作换来尖细地一声惊呼。
“轻点。”辛桐的声音细细碎碎地掉落出来,脸已经红了。
“不会疼,”傅云洲让她把双腿撑起。
指腹凭借记忆触到内壁一块粗糙起伏的点,骤然加速,令她尽快高潮一次。
辛桐捂住嘴发出呜呜的呻吟,踩在桌面的后跟一下没站住,从桌上滑下,脱力般呼出大口大口的热气。
傅云洲抽出手指,尽可能耐着性子细细亲了亲她,继而拽住两条发颤的腿,掰开,嵌着腰身。
再伸手去摸,小穴软得一塌糊涂。
硕大的龟头顶开被揉搓到发红的阴唇,一寸寸没入甬道,被巨物撑开的闷痛让她不停地倒吸气。
认命了,每次开始都是尺寸不合。
不管如何温柔,还是会有一点被撑裂的血丝。
傅云洲捂住她的双眼,身子伏下,在脖颈舔着吻着,往耳朵吹着气,让她别怕,不会疼的。
身躯被夹在之间,背脊贴着凉意十足的桌面,令辛桐克制不住地频频抬起上身。
傅云洲烦恼于她的挣扎,又考虑到是第一次,思考片刻还是没绑人,而是解下衬衫让她垫好。他逼辛桐低头看着肉棒缓缓抽出,又是如何沿着细缝往上,直到龟头顶弄起害羞的阴蒂,又捉住她的手自觉地分开阴唇,让性器在外徘徊的恶趣味能进行地更顺畅——那是她最后悔跟傅云洲上床的时刻之一。
辛桐还不知道,三年后她会觉得现在都不算什么,至少现在的主旋律是脱光躺下。
三年后,连脱光躺好,撅起屁股乖乖挨肏的好日子都会到头。
傅云洲探过去,咬了下她的脖颈,耳语道:“乖,叫哥哥,”
辛桐咬着牙,“哥哥。”
听到熟悉的称呼,傅云洲心情好上不少。他把人翻过来背对自己,习惯性地抽了下臀肉,让她自觉抬高。
又一次进入,好受许多。
她天生的婉转态度使得男人每一次的前进都深深映在脑海。
小穴也是一张时开时合的嘴,有着柔嫩的唇瓣,狭窄的食道,会紧紧咬住肉棒,怕被夺食似的含在甬道,慢慢嘬出精液。
傅云洲掰开臀瓣去看,小穴是嫣红色的,类似于涂上口脂的唇。
他想,或许以后每次糜烂的亲吻都会令他想到这场性爱。
细密的隐晦的暗示,构成了辛桐的性感。
逐步的,男人透露出以往的强势。他将她的头摁下,狠狠地送入体内,享受嫩肉贪婪的吸吮。嘴上一时沉声骂她是小婊子,一时亲她的面颊和脖颈叫她小乖。太久没肏她,情绪稍稍脱缰,深思沿着理智的圈游走。
少女像是读到一半戛然而止的小诗,舌尖辗转在吸气与呼气间。她承受不住就开始喊“哥哥”,再荤一点就喊“哥哥,射给我嘛”,基本上这两种喊完就只能躺平哼哼唧唧。
幸而傅云洲吃这套。
他搂着辛桐的腰加快速度,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顶着子宫射满浓精。射完,不忘把人搂到怀中亲亲鼻尖,耐心安抚一下以便于下次还能继续。
辛桐洗净出来,已然天黑,仍未吹透的发丝笼着寡淡的脸,莫名显得寂寞。
“今晚睡下吧,”傅云洲摁灭指尖燃烧的细烟。
辛桐抬眼,瞥他一眼,目光仿佛飘散的细雨。
“我不知道您的想法是什么,但对我来说就……不代表什么。”她不自在地笑了笑,看向傅云洲。“如果是恋爱,我个人倾向是双方有结婚的可能……客观条件,性格,以及明确表达了有结婚的想法。因为我不是十六七的高中生,也不是十八九的大学生,我不能耗费精力去谈一场明知没结果的恋爱,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就这样吧。”
傅云洲沉下脸,用仅剩的好口气问辛桐。“所以我们刚才算什么?约炮。”
辛桐撇过脸,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本来想说“是啊,不然呢?”,但稍稍思量感觉太欠揍,于是她试探地开口。“我想……都成年人,不至于非要怎么样吧。”
恭喜。
傅云洲成功死在“成年人,不至于”这六个字上。
(小彩蛋:傅总S桐妹的时候,桐妹的安全词是——程易修/季文然。绝对是真受不了才会喊的安全词,然而喊出来的那一刻,又变成另一种精神调教。)
乄IAOsHひ0.ひ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