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腕上便戴着那只镂空缠枝珍珠金镯子,随着她的行动,珠光与金光交相辉映,衬得她冰肌玉骨,且又散发若有似无的清冽微香,引人探询。
陆行墨便伸出手,握住了那手腕。
赵永乐吓了一跳,直觉要缩回手,陆行墨却不放,但怕她动作太大伤了自己,陆行墨便站起来,转身面对她,因着他是用右手去握住她的右手,他身材又比她高大许多,这么一转身,半个身子便将她拢在怀里。
赵永乐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陆行墨在她头上嗓音低沉地开口:“郡主戴了这镯子来。”
陆行墨正握着她手腕,就在她面前,他宽大的手显得她手腕更加纤细,此时陆行墨的大拇指卡着那颗珍珠,轻摩了一下,赵永乐却觉得他彷佛直接摩在了她皮肤上似的,莫名有些麻痒。
因着这痒,她直觉便想缩回手,陆行墨却不放,但顺着她力气,往她倾身而来,赵永乐没有防备,却是撞进了他怀里,一股清清淡淡的香气袭来,还有透过他衣襟传达而来的温度……
一点红晕从赵永乐的耳朵逐渐蔓延至她的双颊,只觉脸上都要烧了起来,她想挣扎,陆行墨顺势放了她右手,却将自己的右手扶在了她背上。
赵永乐声音微颤:“你、你大胆!”
她自认为饱含怒气,但说出来,却声如蚊吶,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看到赵永乐戴了这只镂空缠枝珍珠金镯子来见他,陆行墨便确定她心中是有他的。
所以他才想更加靠近她,想要将她搂进怀里。
相比上辈子的拥抱,他这一世,更加地了解她,也更加喜爱她。
她不知道,她的双眼有炽热的火光,闪烁着她不羁的灵魂,诉说着她两辈子的韧性,与想追求自由的渴望。
这些都一再地吸引着他。
叫他移不开眼。
“我若不大胆,郡主何时才会主动走向我?”
陆行墨这么问着,左手也按住了她的背,将她严丝合缝地揽进怀里。
赵永乐听了他的话,却不知怎么地,有些委屈,脸颊贴着他胸膛,闷声道:“……你究竟知不知道,作我的驸马,你就不能再带兵出征……”
“郡主!您说要送给老侯爷的酒坛忘拿来了……”
赵永乐还没说完,便听见外头传来宝沙中气十足的声音,待得宝沙双手捧着个酒坛走进来,见到眼前的景象,瞬间就消了声,张圆了嘴,僵在原地。
赵永乐立刻推开了陆行墨,转过身去。
宝沙只是觉得自家主子跟陆公子独处太久,想找借口进来探一探,谁知竟让她撞见主子跟陆公子抱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