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一呆,看着陆行墨,心中突然充满各种情绪。
陆行墨又接着说:“我知道弟弟上了那驸马名单后,知他性格冲动,易受挑拨,恐怕他对郡主不敬,便去信交代他,就算无意作驸马,也不可口无遮拦,不知他是否有得罪郡主?”
赵永乐闻言,心中那股奇异的感觉又浮现上来。
难道是因为这辈子与陆行墨先认识彼此,他便多有顾虑,才去提醒陆向斌吗?上辈子陆向斌无人提醒,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她,这两世不同的契机,是因为陆行墨?还是因为她?
赵永乐脑袋有些乱,便没有反应,陆行墨不解,又问一声:“郡主?”
她回过神,才胡乱摇了摇头,答道:“令弟没有得罪我,他也不会作我的驸马,你可以放心……再说了,陆公子不也议亲了吗?”
赵永乐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说完,立时便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陆行墨听见,有些错愕。
他随即微微一笑,问她:“郡主怎么冤枉我?我人在临城,何时议亲了?”
赵永乐手段不如他,不知不觉掉进他陷阱,睁圆了眼,反驳道:“我没有冤枉你,潘……就是无意得知了这件事,你若要说你不知情,便也如我一样,都是长辈们乱点鸳鸯谱,如此我们便半斤八两,谁也不需说谁。”
陆行墨仍是微笑着。“好,我与郡主半斤八两,那潘姑娘的事,是我父亲自作主张,我也是过后才知,我继母已替我推掉了。我既说过希望能在郡主的驸马人选名单上,便不会与旁人议亲,还请郡主信我。”
他这是又对她表白了一次吗?赵永乐越听脸越热。
……不对!
他这么说,分明是知道潘玲的事啊?
第63章 生辰
赵永乐就恼了。“原来你知道潘玲的事, 还说我冤枉你!”
陆行墨却正色道:“我确实冤枉得很,我在临城知道潘姑娘的事时,我继母都已替我推了, 本就是无妄之灾。但郡主知道礼部在为您征选驸马,却不将我曾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岂不叫人委屈?”
赵永乐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便不高兴地喃喃念道:“还不只潘玲,那萧大姑娘呢?她说曾见过你,还与你说话过, 言语间对你多有维护, 与潘玲差点争执起来, 不知道的人看了, 还以为是陆公子招亲, 姑娘们抢破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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