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位子,他是有心争一争,但是他从来都是明着表现出来,较量也是冲着太子而去的,但是对皇阿玛这个当爹的,他从来没有过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那想到皇阿玛已经忌惮他到这个地步了,他擅战,他这直郡王便是早年跟着皇阿玛,□□,远征葛尔丹立的功劳而得的,但是这些年,皇阿玛一面有意避免他接触军队,一面又给他机会,提拔他,让大皇子党不断扩充。
他以前一直觉的皇阿玛是把他当初一块磨刀石,用他来打磨太子,顺便制衡着太子。所以他不服气呀,都是儿子,凭什么他就只能是块磨刀石,用来成就他人,因此他要争,他要赢,他这块磨刀石只要足够的硬,就能把太子这把还没有出锋的刀子给的磨断了。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和太子的较量还没有个结果,最先耐不住的却是皇阿玛,皇阿玛忌惮太子,也不算什么奇事,即便不想承认,但是太子那家伙,天资过人不是一句空话,在皇阿玛当年的精心培养下,当年太子出阁讲学的风采,不仅让朝中大臣心悦诚服,他心里也曾生过退意。
只是没想到现在皇阿玛不仅忌惮太子,连他也捎带上了,那可真是他的荣幸呀。
因为康熙帝的到来,让温恪公主这场婚事更加热闹,除了早在这里等候的博尔济吉特氏翁牛特部族人,还有不少原本无意过来的蒙古部落郡王听到消息,匆匆打马赶来参加这场婚礼。
蒙古汉子们的豪爽和热情挡都挡不住,全都用酒水来表达,这次一同来一众阿哥们一个个都被灌的满肚子的酒水,特别是十三这个温恪公主的亲哥,更是得了翁牛特部重点招待,闹到三更天的时候,已经醉的不行了。
即便喝成那样这样,但是第二天,胤祥还是早早起来,一改往昔的愁苦脸,精神抖擞的到皇阿玛身边当值了。
“来了,昨儿闹的那么晚,不是让人传话了,今天不必来当值,让你多休息会儿吗?”康熙帝一边看着京城送来的奏折,一边对老十三道。
听了这话,胤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谢皇阿玛体恤,儿臣已经休息好了,万不敢为此耽误了差事。”
说完,又挠了挠头,语调低了几个度的轻声道:“这次还得感谢皇阿玛,为温恪这婚事还特地的改变了行程。”想到昨晚,博尔济吉特氏翁牛特部话里话外,透露出的对大妹的尊敬和看重,十三心里对皇阿玛更加感激了,想到之前因为皇阿玛不允许他回京为温恪送亲,他不仅当值不积极,而且在皇阿玛面前可没少黑脸。
“行了,只要你以后少给你皇阿玛摆些黑脸就是了,就好像就你们一个个有心似的,温恪是你妹妹,也是朕的女儿,朕心里只有成算。这些天,你那表情臭的,小十五和十八都吓的不敢去闹你,私下还跑来给你说情。现在满意了吧。”康熙帝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眼自家老十三,调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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