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在侯府对堂堂定国公夫人下手,必然要绕很多的弯子。”
“那凶手是不是就是失踪的穆家姑娘?”
李修元摇头:“穆家姑娘应当已经遭了毒手,只是不知尸体在何处。”
“此人歹毒凶残、滥杀无辜,实在是罪大恶极。”
揽月默然,过了一会儿方道:“今日多谢李大人和大姑娘,属下先回听涛轩,此人对定国公府虎视眈眈,定国公府也不会纵容他继续作恶。”
说罢,他离开敞厅,往听涛轩回了。
骤雨初歇,外头凉爽宜人。
揽月跨进院子,便见听风依旧坐在廊下。
他诧异道:“夫人的药性还没过去?”
“过去了。”
“爷呢?”
听风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小声道:“还在里面。”
第22章 孟星飏并不在乎她是不是……
暴雨消磨了大半暑气,但西暖阁里仍是暖意融融。
傅挽挽硬扛了大半个时辰的媚药,整个人如水一般瘫倒在榻上。
她身上只有凉被的一角盖住了纤腰,其余皆是敞在外头。
孟星飏将她抱起来,她周身瘫软宛若无骨,早上出门前还娇艳欲滴的嘴唇失去了光泽和水润。
他微微皱眉。
傅挽挽不会武功,没有丝毫内力,靠着花葬解了毒药保住性命,却被花葬本身的药性损伤了身,也不知道要调理多久才能恢复元气。
她太渴了,却又不能猛烈灌水,孟星飏搂着她,断断续续地给她喂水。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喂完了一壶水。
原本,他应该放下她,让她躺下好好休息。也不知为何,他迟迟没有松手。
傅挽挽承受花葬之毒,难受了半个多时辰,他何尝不是?
这会儿药性过去,她得到解脱,可他还受着折磨。
孟星飏长长呼出一口气。
再忍下去,怕是要炸了吧?
孟星飏俯下身,从背后将傅挽挽搂住,温香软玉在怀,他再也不想松手。
钦天监那帮人也不全是酒囊饭袋,毫无用处。
将来有机会,他得去悄悄,是哪一位高人把傅挽挽给他算出来的。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虽然傅挽挽昏迷着,虽然傅挽挽虚弱着,但他决定此刻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人人都说他是战神、是大英雄,但他从不如此标榜自己此。他一生行事,只做自己对的事。
比如现在他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一个大英雄、真君子应该做的。
但他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