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很舒服吗?不对啊,他帮稚酱的时候,稚酱明明也很舒服的!整个人都会泛-红,抓着他小心地喊“悟”,带着鼻音和一点哭-腔,眼角含着泪,满-脸-通-红,鼻尖泛着碎星点点的汗珠。还会主动仰起脑袋去亲五条悟。
结束后也会比平时更听话乖巧,迷迷瞪瞪地几乎五条悟骗他什么都会相信。
唔,想和稚酱试一下更舒服的玩法。
“嘶……”五条悟吃痛,动了动舌-头,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内很快弥漫开来。
“五条悟,你在想什么?”天守稚眯着眼睛,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五条悟抱怨道:“没、没啊,倒是你,怎么用这么重的力气啊,我舌头要断成两截了!”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就是吓吓天守稚而已。
“是你自己不专心。”天守稚也有些不好意思,伸着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伤口,声音含糊,“对不起嘛,我没想到会咬成这样。”
“唔……”五条悟张着-嘴很乖地享受着天守稚的愧疚,大手虚虚地按着他后脑勺,轻轻的安抚着他。
呜咽的水声在寂静空荡的房间里被放大又放大,透过窗子外射进来的月光,五条悟的脸白皙又虚幻,美好但又易碎。
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呢?
天守稚有些恍惚地想……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呢?
轻飘飘的思绪混入了困意,睫毛颤了颤,睡意涌来,趴在五条悟身上的天守稚,很快陷入沉沉的梦乡。
五条悟:“………………”
好气好气好气好气好气!!!!!
发觉天守稚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五条悟无能狂怒地瞪着天花板发了好大一通火,但天守稚的睡颜又让他无可奈何。
“稚酱。”五条悟在他安静而美好的睡脸上落下一个很轻柔的吻,“晚安。”
生长期蹿个的少年,夜晚都不太好过。
天守稚被骨头里的痒的痛疼醒,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像打雷似的彰显着存在感。
好疼!
好饿!
习惯使然,五条悟睡得熟但醒得也快,听到天守稚含在喉咙里的呜咽声,就知道他难受得厉害。
五条悟也经历过生长痛,他个子可比天守稚高得多,不过他从小就高,平均到每一年也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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