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心动的那张脸,就出现在教室后面的窗户旁边。
阳光照在对方白皙的脸上,庵歌姬只觉得自己迷路十几年的少女心终于找到了她!
“请——”
庵歌姬正要打招呼,却发现了有一点不太对劲。初恋的肩膀上,是不是搭着一只胳膊?
有亿点点出戏!
向前走了一步,被柱子遮住的人终于完完全全地纳入视野。
长长的胳膊搭在天守稚的肩膀上,落在他身前的双手玩着衬衫扣子,五条悟像只大猫似的从身后抱住天守稚,懒洋洋地趴在身上,但又像是野兽宣-誓主-权似的将人圈在怀里。
“那种甜度还好吧!”左手上移,指尖轻轻在天守稚的侧脸上划过,五条悟凑在他耳-边低低的说,“稚酱不喜欢吗?”
若有似无的触碰带来了痒意,天守稚想躲,但右耳边上一直传来五条悟的吐-息,一躲就得撞上了,他只好忍着。
“两个的话可以接受,最多三个,喉咙会痒。”天守稚忍不住抱怨,“队长,好痒。”
他伸手想将五条悟的手拿开,但五条悟却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我吃二十个也不会痒呢!”带着一点炫耀和得意,五条悟右手手指从天守稚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滑去,在掌心多磨蹭了会儿,又继续向上挤进他的指缝,“稚酱,你的手还是一点茧子都没有呢!”他也不急着十指相扣,蚂蚁似的一点点在他手心指腹磨蹭着。
好痒,不仅耳朵、脸上和脖子上痒,手也好痒,又痒又麻。
长长的睫毛抖了几下,天守稚迷迷糊糊地就被带了节奏,顺着他的话说:“可能因为我有听你的话好好保护手指?悟你不是说咒术师的手很重要吗?”
五条悟轻笑一声:“稚酱真是个乖孩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天守稚的脸掰过来,因为天守稚很乖,没有反抗,所以根本没花力气。
五条悟和他十指相握,低下头将脸贴得很近,两人几乎是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人有种温度在攀升的错觉。
“稚酱想知道为什么我吃甜这么厉害吗?”冰蓝色的颜色在一点点加深,五条悟用很低的声音问着,唇.瓣几乎是擦着对方的状态。说话的时候,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对方。
“为什么?”被微微抬起的脸正对着五条悟,一金一赤的眼睛里闪着疑惑,天守稚彻底被牵着走丢了。
“因为——”剩下的音节被五条悟含着在对方的舌尖吐出,含糊得只有天守稚能听清,“稚酱自己去找吧。”
自己找?怎么找?天守稚为数不多的一点清醒,也被五条悟压迫感十足的动作给搅散了。
五条悟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划过舌.下又滑过牙根,搅在一起的时候霸道得不给他任何退缩的地步。
午后的风吹过窗外的叶片,簌簌的叶片撞击声和蝉鸣将夏天渲染得美好又清新。
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中翩翩起舞,流动的金河中,又卷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皮肤被光照得几乎透明,白衬衫衣角被吹起的弧度像极了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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