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子好像更瑟缩了,她说五条爸爸你不然还是生我的气吧,我怕夏油爸爸知道后会揍死我。
我说,傻孩子,知道错了就赶紧改啊。叫什么爸,叫妈。
菜菜子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平日里的精明劲儿都去哪儿了。那……五条妈妈?
我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这傻孩子,没救了。当然是让你管某人叫夏油妈妈了啊。
——2018年3月5日——
虎杖小朋友好像又被人科普了些什么,于是今天下课后结结巴巴、一脸纠结地问菜菜子。菜、菜菜子同学,请问你真的是五条老师亲生的么?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的崽儿除了我之外就没人能欺负,其他人,就连可爱的虎子也不行哦——
所以我用术式瞬移到了虎杖身后,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菜菜子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抢先微笑着对他说:“虎杖同学,你是在质疑我和菜菜子的父女关系么?她当然是我亲女儿哦……比真金都真——”
“可、可五条老师,你不是男人么?”虎子一副世界观坍塌的样子。
“男人怎么就不能生孩子啦?”我理直气壮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班还有一个叫夏油美美子的。她可是夏油老师亲生的呢——”
虎子目瞪口呆,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个世界。
少年啊,一看你就是太年轻。ABO,克苏鲁,哨向的经典文,用不用我来替你多推荐几部?
——2018年3月6日——
他让我别欺负可怜的虎子了。说那孩子今天向他请教一个很哲学的问题,即,在咒术师的世界中,男生和男生握个手,会不会也会怀孕?
我说半夜向虎子宿舍放咒胎的人又不是我。
他说我不是为了测试下咱们新学生对咒灵的警惕性么?
——2018年3月7日——
今天他带学生时,居然抢了本该由我祓除的咒灵!
——2018年3月8日——
我想和他打个情侣款的耳洞。
他刚开始不同意,说,会疼的。大少爷你不是最怕疼了么?
我说,不嘛,我就要。
于是他只得认命地帮我打。
但是他刚帮我打了一只右耳,第二只就被我的无下限拦住,死活也打不下去。
他说,大少爷你放松些,一眨眼就好。
我说,身体本能反应,我又没办法。
他放下了耳洞枪,说不打就不打吧,一只就够了。
我本来想说可是一只会很丑,但是他下一个动作是摘下了自己右耳上从小一直带着的黑曜石耳钉,戴到了我的右耳上。
虽然对我来说,那耳钉稍稍有点儿大。但我就是莫名地觉得它十分好看,并疯狂心动。
我对他说,杰,我觉得自己有点儿亏了。你刚刚这个动作好像又在我身上给我盖了个戳一样,现在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点儿什么。
然后我就转过身去,拽下他的衣领,开始咬他的锁骨,准备在他身上给他留下一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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