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了防止这种事再出现,那就把我们的人变成高层。这不就完了么?这和意义又有什么关系?”
夏油杰偏头看着五条悟,对他的长篇大论不置一词。半晌,他安静地说:“悟,我们活着,总是要给自己找个理由的。总不能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吧?那这世界有我没我,又有什么差别?这个我们为之存在的理由,就是意义。”
“那就把你的意义变成我好了。”五条悟说,“如果你非得给自己找个意义的话。省得你一天总是胡思乱想。”
夏油杰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混杂着无奈、欣慰、羡慕及苦涩:“如果我真能变成你就好了。”他说,“悟,不是所有人都能把一切已经存在了的事情都当成理所应当,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肆无忌惮地享受无拘无束、天真烂漫。
有些事不该就这么算了的。就像即使所有人都不再记得了,但发生过的事情,不能就当作它没存在过。总得有人要替那些不能再发出声音的人,讨回一份公道。”
“你别跟我说你现在还觉得杀光所有的非术师是可行的。”五条悟拽住了夏油杰的胳膊。
“呃……”夏油杰看向五条悟的手,然后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儿地把五条悟的手指掰开。
“我不知道。”他说,“所以,拜托。留给我点儿时间,让我自己想想吧。”
两个人沉默地回到了宿舍。
夏油杰是一向都没五条悟那么多话。而五条悟是不敢再说下去,生怕自己说错什么,导致原本还和他好声好语的夏油杰再次与他离心。
经过这么多次BE的轮回,他就是个傻子也该看出来了,夏油杰这人,吃软不吃硬。
你越刚,他越刚,最后俩人都讨不到好。不如等他平复一下,再凑上去要求亲亲搂搂吻吻抱抱,那个人反倒会心软,觉得是自己无故发了火,所以纵容默许配合,一个不落。
可是等五条悟第二天醒来,身旁的床铺早就空了。
五条悟暗骂自己的粗心。他以为对方只会安安静静地思考,可却忘了夏油杰其实也算是个行动派,还是一言不发就会自己乱来的那种。
于是五条悟急忙穿好衣服,手指捏出术式,瞬移到那个任务所在的、偏远的村子。
村庄里,夏油杰正在和村民们对峙。
“那是什么?”他按了按痛到发胀的额头。
“什么什么?这两个就是一连串事件的原因吧?”身后的村民用确凿无疑的语气说。
“不是。事件的原因已经被我消灭掉了。”夏油杰试着解释。
可是没有人听:“她们俩都是怪物!”
“这两个脑子有病,用奇怪的力量袭击过村民好几次。”
“果然应该趁还是婴儿的时候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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