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余好感觉自己肉体对沉似完全没有吸引力,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备受打击,丧丧道,“你欺负人,明知我出剪刀,你还一直出石头!”
沉似点点头,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那这样,你出剪刀,我出布好不好?”
她将信将疑看他一眼,“真的?”
又觉得沉医生肯定不会骗自己,立马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比成一个剪刀,仰脸看向沉似。
沉似配合的放水,比了个“布”。
苏余好笑嘻嘻,露出一口小白牙,“沉医生,愿赌服输,脱吧!”
沉似笑,“想我脱哪件?”
苏余好的内心震颤,沉似那双眼睛满满的都是糖,忽闪忽闪的在勾引她,她承认,沉似就是她行走的春药,春药沉似在给她发福利。
毫不犹豫的,“脱裤子!”
沉似的唇像形状美好的花瓣,他笑一笑,长腿一跨上了床,一手撑着身体,单手解皮带。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动作灵活利落,她听见皮扣金属的清响,脑子晕乎乎,心跳加速,慌乱中抓住了沉似的手,舌头不听使唤,“等、等一下!”
“怎么了?”沉似不解,她的反应让他很意外。
苏余好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小小声要求,“……再来一遍。”
沉似按要求再来了一遍。
“再来一遍。”
“……再一遍”
“嘤……还想看!”
……
沉似觉得他的皮带都要被玩坏了,最终他停下了动作,有一个猜想,低头问苏余好,“你喜欢听那个声音?”
苏余好脑子转一转,她喜欢听那个声音,是也不是。
纠结一番,她还是点点头,“嗯!”
沉似笑,“那就让你听个够。”
那一笑信息量很丰富,苏余好第一次见沉似笑的这么邪气,坏坏的,万年冰块成了精,让人兽血沸腾,浑身燥热。
沉似把苏余好抱起去了浴室,她被掐着腰按在洗手台上,镜子蒙上水雾,遮遮掩掩两个人影难以分辨,只余温吞水声、身下大理石与皮带扣相撞,一弦一扣,相得益彰。
嗯,声音真的很清脆啊,那节奏也很销魂,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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