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黑历史什么的,我自然是要销毁掉的。
就像当初库拉索在游乐园帮我照的,坐在旋转木马上的照片一样。
黑了波本手机,我直接搜索图片,然后发现我的照片和赤井秀一的照片加密收藏在同一个文件夹里。
嗯……………………
顺带再给波本添几张赤井秀一狼狈的照片,只可惜,当初我吐赤井秀一一身时,没能给赤井秀一拍个照,不然这照片肯定很值得收藏。
正弄着,我接到了琴酒的短信。
他说他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了。
终于回来了。
感觉好久没见了,虽然可能也没有多久。
这么想着,我通知了拉斐尔,让他开车过来接我,然后一起去机场接琴酒。
——两个小时后——
我成功接到了琴酒,他像是一点都没变……………………好像也不是,琴酒头发看上去,似乎更有光泽了一些。
错觉吧?
拉斐尔很好的尽到了一个司机的责任,将我和琴酒送到了琴酒在东京的别墅,结果就是……………………
别墅有保洁阿姨定期来清扫,但保洁阿姨不会给别墅冰箱里补货。
换而言之,冰箱里一点菜都没有。
我自然就去买菜去了,说好琴酒回来就给琴酒做他喜欢吃的,肯定要实现的了。
鸽琴酒,不可能的,我也就十一岁那年因为不想被琴酒以训练之名殴打以后,就再也没有鸽过琴酒了。
“朗姆要有动作了,”洗去一身仆仆风尘后,坐在一桌子自己喜欢的菜面前的琴酒这么说到。
我给琴酒倒了一杯清酒,然后给自己开了一瓶“琴酒”。
琴酒:……………………
他发现了,臻他似乎对自己的代号酒格外的情有独钟。
虽然其他的酒臻也很喜欢就是了。
“库拉索现在已经混进了警视厅里,估计也快要完成她本来的任务了,而朗姆……………………”说到这里,琴酒冷笑了一声,抿了一口我倒的清酒。“他好像觉得自己找到了我的把柄一样,近期在和我的联系中,表现的非常嚣张。”
我听到这里,寻思了一下。
“朗姆……………………我没记错的话,他安了一只义眼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思考:“组织里对朗姆的形象描写一直很抽象,什么,大块头,像女人一样的男人,以及上了年纪的老人,啧~当然,也有说这些人都是他替身的,又是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
“朗姆和那位先生谨慎惯了,”琴酒自然听得出来,我为什么要用又,毕竟那位先生也是这么一个风格。“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们不敢露面,对组织的掌控力度当然也就高不到那里去。”
如果让人去问组织里的人,估计中层精英和底层人员都是不知道朗姆和那位先生的,论组织里对高层代号人员以下成员的威慑力,朗姆和那位先生捆一起都比不上一个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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