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库拉索待我的态度倒是很好,看上去完全没有受到琴酒和朗姆之间恩怨的影响。
毕竟我和她算是分别在琴酒和朗姆的手下,结果她对我的态度却很好,或者说是非常好。
一种,我看不透的,无缘无故的好。
和我十岁以前的记忆有关吗?
又或者,她和朗姆也在算计着我和琴酒一些事情?
我发现,她在了解我。
了解我的喜好,了解我的忌讳,了解我的过往。
我任她了解。
没有必要伪装,我又不是没有在库拉索面前伪装过,结果她从数个蛋糕中挑出了我喜欢的巧克力味。
我问她为什么知道的,她坦然的告诉我,她看过我参加宴会的视频,其峰,我停留在巧克力蛋糕的时间是2帧,而其他蛋糕是1帧。
还有,对生冷食物,比如生鱼片之类的食物大部分情况都是看都不看,而主食和西餐偶尔会看上一眼。
我:……………………
一秒24帧。
也就是说,她看视频的时候,为了分析的喜好,连1/24秒的差距都看了出来。
这个女人竟然为了分析我的喜欢去翻我参加宴会的视频,而且观察还细致到了这个地步。
是我输了。
再伪装也没意思,她观察的过于细致,我平时伪装已经足够细致了,可,一点用都没有。
头疼啊,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上次还是面对那个一口一个马天尼大人的拉斐尔,这次换成了库拉索,可是库拉索可比拉斐尔难搞多了。
因为在组织中的分属不同,我根本无法对库拉索做什么。
而且我现在还需要她的好感度来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恭喜库拉索的视频分析法,成功的让我对镜头这种东西,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理阴影。
也是够了。
不过我虽然打算接近库拉索,但我不可能所有生活事情都围着她转,所以在波本来找我一起去打网球的时候,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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