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着绷带躺到床上,问一旁的琴酒。
医生我认识。
不过我很讨厌他。
因为他就是当初我和琴酒在意大利时找的那个医生,那个总是想把我和琴酒给泡进福尔马林里的医生,阿尔法。
他是后来被我带到意大利的组织据点里去的,不过,相比于已经获得代号的安东尼斯和佩克斯,阿尔法他虽然入了组织,但是涉及的不深,而且因为组织更重视科研人员而非医疗人员的原因,他至今没有获得代号。
不过话说,阿尔法他怎么突然跑到日本东京来了?
然而对于我的问题,琴酒沉默了。
他好像不知道怎么说。
在从组织现在的目标,他的其他情报渠道的坚村弘树那里得到关于臻7岁到10岁的事情后,琴酒很生气。
也很无力。
在他往前三十多年人生的经历中,他从未想过要反抗组织,也自然没有相关的规划。
但他比组织里那些层出不穷的卧底和叛徒更加清楚,组织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所以既使已经知道臻十岁以前的事,他却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甚至,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臻。
或许,臻把事情忘掉才好。
但,组织的事情,他会去做。
他知道组织大部分据点的位置。
他知道组织不少高层明面上的身份。
他知道有那些机构想要对付组织。
他需要计划。
他需要能够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让那些机构联合起来,将组织一次性清除干净的线。
他需要,等。
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
那个侦探小鬼,已经搭上了FBI(赤井秀一)和CIA (水无怜奈)的线,但还不够。
这两个机构联合起来,未必能把组织北美地区的据点清空,更惶论是对于FBI和CIA来说,鞭长莫及的日本了。
要知道,日本总部才是组织的根基。
或许还要加一个欧洲,毕竟那位先生的母族虽然在八十多年前就撤出了意大利,但在欧洲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所以,至少还要联系到日本本地的相关机构(比如日本公安)和欧洲国家的情报机构。
才能全线开始对组织的反击。
在得知消息后,琴酒带着臻上了武装直升机。
心里想的却是,如果爱尔兰死了,臻应该会很开心吧?
亲手杀的,大概更开心?
“你以后少去组织医疗室,”那位先生估计恨不得把你的身体给占了,就算不能,也要让你走一次医疗室,身上就少几管血什么的,“你上次不是说你想掀了组织吗?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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