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是一个你一看上去,就会觉得她是个贤妻良母一样的女人,能给人一种温柔母性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错觉,能在组织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人,自然不可能多么的良善。
梅洛长相只能说是秀丽,和贝尔摩德的美艳自然是没得比的,她三十出头,就混到了类似一方封疆大使的地位,自然不会轻易的就被君度给拉下去。
本来美国那边的据点几十年来都是贝尔摩德在负责,结果贝尔摩德仗着组织BOSS的纵容私自跑回日本(因为儿子工藤新一出事了),美国那边也就因此要换人管了,于是就推了君度上去。
君度干了几个月,就被我派来的,琴酒“不小心”(其实就是放水)放进来的拉斐尔给送进了医疗室。
美国据点和组织在君度进医疗室后,点了我去美国当了一段时间的过渡,然后从欧洲拉了个梅洛过来。
现在琴酒从美国回来,我就去机场接他,虽然他并不需要,但我需要。
我很茫然。
——你应当趋着光明行走,免得黑暗临到你。
——你以前的运气比现在差多了,特别是十岁以前。
十岁以前啊……………………
可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想知道十岁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再多几个和君度一样的亲人,那就真的就让我挺想死的。
虽然不太可能。
但一个君度,一个组织BOSS乌丸莲耶,就足够让我难受了。
我很茫然。
这句应当趋着光明行走,是让我投红方吗?
不可能的。
因为琴酒是黑。
所以我不可能是红。
“在想什么?”琴酒揉了把少年的发顶,把少年的发型给揉乱。
“在想我十岁以前的事情。”我拽着琴酒上了他的爱车,“琴酒,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以前的事情。”
十岁以前吗?
琴酒想起了那个送他武装直升机的孩子。
那时候的小孩就一副见人就笑的样子,好像谁都喜欢,谁都在乎,可事实上,小孩和现在一样,没几个在乎的人。
我看着琴酒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表情罕见的有些温柔。
还有些怀念。
我:……………………
到底是谁,能让我家琴爷一回想起来,就崩了他的杀手人设?
这么温柔……………………
我只觉得心塞和嫉妒。
因为这份温柔不是给我的。
琴酒正怀念着七八岁的软萌小臻,结果他面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大号臻君,就直接转过身去,拿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