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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多了个皮斯克。

如果不套出情报,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知道关于我十岁以前的事情。

那位先生我都没见过也没联系过,自然无法套情报,而贝尔摩德,说实话,那个女人铁了心不肯说的话,就谁也不能从她口中套出情报,最后是君度,抱歉,生理性厌恶,让我故作亲密的去套情报?还不知先杀了我。

所以,现在从皮斯克口中套出情报,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我拿枪口怼着皮斯克的太阳穴,只可惜,他还是不愿意说我的事情,反而说了别的事。

“我知道了雪莉的下落,而且你不能杀我,没有那位先生的命令,你没资格杀我。”

皮斯克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是那个让他恐惧的猛禽,同为组织里拥有代号的成员,他还是跟着那位先生立下过汗马功劳的的存在,对方是没资格杀他的。

而照片之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谁知道是不是对方在恐吓他。

“爱尔兰,”我拆卸了皮斯克的双手关节,又慢条斯理的拆掉了他的双腿,“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爱尔兰出事。”

皮斯克活了这么大年纪却连个孩子都没有,爱尔兰可以说,是被皮斯克当儿子养的,所以,皮斯克也在老去之时,拼了条老命也想给爱尔兰在组织里挣出一条活路,他把本不该让爱尔兰知道的潜规则告诉了爱尔兰,据说还将那位先生的不少事情透露给了爱尔兰,他希望爱尔兰能讨好的了那位先生,跟在那位先生身边,然而他却不知,正是他这样的行为,才把他和爱尔兰推上了死路。

“假公济私和公报私仇在组织里是很常见的事情不是吗?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当年琴酒暗算莱伊,朗姆暗算琴酒,这种事情在组织里实在太过常见,但皮斯克肯定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视若子嗣的爱尔兰身上。

皮斯克面若恶鬼的看着我。

恐惧,忌惮,憎恨。

似乎在手脚被拆掉后就知道了事情已经没有了转机,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我会告诉你的,”他咬牙切齿,为了爱尔兰,他会告诉它的,“但我在地狱里等着你的,你这个怪物?”

“你怎么不死?明明,我已经杀了你一次,怪物。”

我面色平静的听着他夹杂着诅咒和辱骂的叙述。

皮斯克杀过我一次。

在我十岁之前的九十八次死亡中,皮斯克曾贡献过其中一次。

然而他知道的并不多。

秘密基地,组织之外的,同样隶属于那位先生的产业,和我当时身上明显不正常的可怖伤口。

白鸠制药。

我记住了这个据说是那位先生另外的产业的名字。

我帮皮斯克装好手脚,然后看着他拿枪自杀。

有点羡慕爱尔兰,有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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