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反正……Boss说过,你随时回来都没问题。”
“那也帮我给他带句话。”
“什么?”
“我知道他后来做的事情。”
明穗死了以后没多久,森鸥外就把整个横滨的地下世界全部都掌控在他的手中,其中自然也有直接覆灭掉那个组织。这些她都知道,更明白天川明穗的死和森鸥外没有一点关系。
“当时迁怒他以为是他的计划,我很抱歉。”
盂兰盆节的时候墓地这种地方总有不少人前来祭拜,亚香里在路上照旧买了白菊花与天堂鸟两种花,把花束放去天川明穗墓前时听到了夏油杰的声音:“那天川家呢?”
“搬走了,去了和歌山那边。明穗的墓我会照顾,没关系的。”
“这样。”
看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十七岁少女,夏油杰看着依旧身边蹲下的人同样也蹲在她旁边,轻轻地咳了一声伸出手:“初次见面。”
“等等,你可别和我说明穗变成了咒灵啊。”
“这倒不是。”
知道亚香里也看得见咒灵,夏油杰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你也看得见,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这个举动让我就觉得好像明穗还在,不要给我这种奢望好么”
嘀咕着重新看向照片上的十七岁友人,亚香里沉默片刻后有些别别扭扭地重新介绍了下:“这位就是,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过的。”
“原来亚香里和明穗小姐提过我?”
“闭嘴。”
听到她又开始别扭夏油杰也不气,反而在旁边勾起嘴角,格外夸张地对着墓碑行了个西式宫廷礼:“那么,我很荣幸。”
夏日的微风轻柔温暖,吹过来的时候像是带着已逝友人的好奇与轻笑,让亚香里同样勾起嘴角,对着眼前的好友轻咳着重新支支吾吾地介绍了两个字:“反正……你知道的。”
“不说出来么?”
“不行,要是说出来那我真的会和中原君说的那样进局子一日游。”
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亚香里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旁边的少年搂过肩膀,同时太阳穴边上被轻柔地触碰到。他的呼吸逐渐贴近她的皮肤,带来让人整个人都有些酥软的温度,甚至于还伴随着些许低笑。
“那真是以后要再小心一点了。”
想要瞪过去却又莫名心虚,亚香里索性用肩膀顶过去,在两个人稍稍分开的时候立刻站起来,抬手捧着脸掩盖住脸上的绯红:“总之,总之和你说过的,就是他。”
“明穗小姐,我是夏油杰。我想亚香里有您这样的朋友,我又和您同龄,应该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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