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对于我而言,你的动作太慢了。
“还有,你和你儿子一样,下盘不稳。”我把刀收回刀鞘里,“你的刀需要你本身才能撑起来,否则再高超的剑术都没有用。”
焱寿郎一愣,而后这家伙出乎意料地不顾场合,当场给我表演了一个土下座。
“非常感谢你的指导,歌小姐!”
我被他吓了一跳,然后直接用没出鞘的日轮刀把他敲进了地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那种。
炼狱家的男人啊……
太老实,太热情了。
太……憨了。
“顺带说一句,如果要活捉什么人,确认他没有行动能力是前提。”
“好了,继续。”我督了一眼沙漏,沙子还剩三分之一。
余下的两人其中一个个子很高,比缘一还高一个脑袋,对方握着的刀与我的刀相抵的时候震的我虎口发麻,结果被我卸了手骨。
“刚才那招不错,再来一次。”
我又把骨头给他按上了,同时听见主公疯狂咳嗽的声音。
我没看他,心说身体不好就不要来看了,到底是个小孩子,好奇心不免得有些重。
“嗨!”对方是个老实人,我帮他接好骨头之后也不恼怒,又握起刀来重新挥刀。
结果步了焱寿郎的后尘,被我敲进了地里,两个脑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地面,□□里有一种格外惊悚诡异的感觉。
最后一个。
沙漏还剩四分之一。
我把刀收进刀鞘里,对方有些紧张,握着日轮刀的手浸满了汗水。
“保持冷静。”我督了一眼对方,“如果想要在战斗里取胜,哪怕刀尖抵在眼前,也要冷静。”
“嗨!”对方大吼一声。
然后被我用“一拳锤爆千手柱间狗头之术”锤进了地里。
沙子在这一刻漏完了。
主公的那一壶茶也刚好在这个时候喝完了,侍女又下去新泡了一壶茶。
屋檐下,主公端着茶杯安安静静地围观了一波手底下的剑士被单方面的殴打,自始至终都没有阻止我。
等到我把被打进地里的三个人拽了出来,把被我卸了手骨的那人的骨头给装上去,被我一刀抽晕过去的人扶着摔疼的老腰爬起来之后,侍女刚好就把新泡好的茶端了上来。
十四岁的主公坐在屋檐下,笑眯眯地招呼我们一同喝茶。
主公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辛苦了。”
我面无表情地谢过之后,“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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