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木叶了。”鼬淡淡的说,对一起生活了不短时间的两人离开没有太多关心。“他们毕竟是木叶的忍者。”
佐助看着哥哥,可......可恶!这种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帅?!难道这就是成年人的处世方式吗?他暗下决心总有一天也要这么帅!
佐助略显失落,蔫蔫的歪坐着,“好过分,连告别没有吗?”
“木叶那边好像出了点什么事,他们让我向你告别,说等事情解决了会再来看我们的。”鼬将佐助脸颊上黏着的发丝撩开,“没关系,哥哥会陪着你的。累吗?再睡一会吧。”
佐助点点头,刚刚才醒过来,眼皮还是很重,困意袭来,哥哥的声音远远近近很模糊,山洞的回音嗡嗡响,听不清他说了什么,靠着阴冷的墙壁,佐助又慢慢睡去了。
佐助是被饿醒的,睡太久的后果就是脑袋像要裂开一样的疼。站起来走两步头重脚轻,差一点被山洞里的石头给绊翻,嘴里小声嘟囔着这么丢人不能让别人知道,顺着风吹进来的方向走出去了。
身体生了锈,关节都被锈住了,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咔擦咔擦骨骼摩擦的声音,酸痛的肌肉也发出痛苦的呻/吟,五脏六腑都纠结抽搐着,佐助觉得自己的呼吸系统就跟工厂的排污管似的,每呼出一口气都是身体里积攒的污浊废气。
适应了昏暗的眼睛在再见光明的一瞬会有短暂的失明,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对于忍者来说也是非常危险的,没人知道这一瞬间里会有多少危险,所以在重见光明之前,眯起眼睛是避免眼球突然暴露在强光下短暂失明的好办法。
可还是被刺得流泪了,阳光温柔的灼烧着眼球,鲜绿的树叶,白的云,蓝的天,每一种颜色都是那么刺眼,生理性的泪水一连串的从眼角滑落。
“好刺眼......我到底睡了多久啊......”眼睛很痒,佐助用手背狠狠揉了几下,又搓了搓僵硬的脸颊,啪啪拍了两下,侧耳静静听了一会,朝着水流响声的方向走过去了。
在河边蹲下捧了水泼在脸上,清凉的刺激让昏沉的脑袋轻松了许多,佐助干脆脱了鞋子跳进了河水里。河水不深,河底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踩着有些滑。
“呃......我穿的是这双鞋子吗?”佐助看了东一只西一只扔在河边的鞋子,“算了不管了。”他弯下腰把整个脸埋进了河水里,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
流动的水纹荡开又融合,构成一幅奇妙的透明的画,将脸埋进水中的佐助融进了这副画中,很多画面在眼前流过,还没等他看清就随着水流奔向远方,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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