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给了你们我会做化学题的错觉?”侠客把自己头顶的泡面抓下来,泡椒味的汤辣得他眼睛睁不开。“讲道理大家都是流星街出来的,不要歧视我好吗?”
这么爱学习不如建议团长组织一下提高团员文化水平,给大家报一个小学冲刺三十天的培训班。
“少啰嗦,快点帮我查。”飞坦握紧的拳头骨节嘎吱作响,恨不得马上就生撕了那个傻逼。
“诶?真的要去啊飞坦?”芬克斯以为飞坦是在开玩笑。“他后来打得挺好的啊,我查过了,他合服前是他们区有名的战斗法师。”
得到的回答是飞坦森冷的目光。
“好好我知道了,我也看那个法师很不爽了。”墙头草芬克斯马上附和。
***
打开门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佐助向厨房里准备晚餐的酷拉皮卡打了个招呼之后进了浴室。
咬着橡筋将齐肩的黑发拢成一束,在脑后扎了一个丸子头。脱下上衣扔进角落的脏衣篮,拧开花洒,冰冷的数珠倾泻而下,冲刷着少年单薄的身体。
肤色白皙得不像男人,十二三岁的少年身体修长,接近一米五的身高,一层薄薄的肌肉匀称的贴在骨骼上,闭着眼仰起头迎接水的冲洗。
“佐助,开门。”
还没等他脱下裤子,在做饭的酷拉皮卡突然来敲门了。
“诶这样不好吧?我都脱光了。”佐助关掉了水。
“开门。”
“好吧好吧。”他踩着水打开了浴室的门。“怎么了?”
“你受伤了?”酷拉皮卡盯着他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闻见了。”
“……酷拉皮卡你这样好像狗子啊。”佐助小声的说了一句。客厅里看电视的狗子仿佛听见有人在说它帅,跳下沙发颠颠跑过来钻进浴室围着佐助的脚汪了两声。
“没什么啦,只是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两个小混混,动手的时候收了点伤,不严重。喏,你看,就这么一道小口子,创可贴一贴就没事了。”佐助抬起手臂给酷拉皮卡看。
酷拉皮卡拉着他的手腕,仔细检查了伤处,是一道小口子,也不深,沾水也不影响。
“你又用冷水洗澡了。”看着没有一点热气的浴室,酷拉皮卡责怪的说。
“因为刚打开啊,我会用热水的,好了好了你去做饭吧。”佐助推着酷拉皮卡的肩让他离开。
“已经做好了,快点洗好出来吃。”酷拉皮卡转身离开浴室,脚踩在米白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红色的脚印,从浴室门口延伸出去。
佐助关上门重新拧开了花洒,无色的水珠落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变成了鲜红色。浴室宛如打翻了红色的染料,被红色的液体淹没。
他弯下腰褪下长裤,肘关节的弯曲让刚才给酷拉皮卡看的伤口裂开,他也浑然不觉。
因为太渺小了,比起他身上的其他伤口来说。
他的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皮肉裂开,露出森森白骨,鲜红的血液汩汩冒出,始终安静的矗立在花洒下,站在一片血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