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这样,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为这场不可思议的久别重逢震惊呢?
然后,他就听到苍花问了一句:“这位里包恩先生,该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位里包恩先生的儿子吧?啊,不对,”苍花推算了一下里包恩的年龄之后又摇了摇头,“应该是孙子。”这下子她的语气变得肯定起来,“没错,一定是孙子!”
纲吉震惊脸:“诶?为什么神无月小姐会这么说?”里包恩哪来的孙子啊?这就是里包恩本恩啊!
苍花把那束花递给蓝波让他帮自己拿着,然后一只抱着里包恩,另一只手指着里包恩对他说道:“我认识的那个里包恩也有这样的鬓角,看上去卷卷的很好玩,但是却有一种特别迷人的味道。”
纲吉:“……”是他太直男了吗?他跟里包恩都认识十年了,也没觉得这个鬓角迷人在哪里,倒是经常听到有女士赞美里包恩的鬓角,那应该确实迷人。
“还有,”苍花又说道,“我认识的那位里包恩先生也总是穿黑色西装,戴着这种礼帽,礼帽上趴着一只绿色蜥蜴,这蜥蜴都长的一模一样。”她沉思片刻之后说道,“连列恩都有孙子了吗?”
“啊,这……”一万句吐槽的话堵在了纲吉的喉咙里,他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吐起。
而里包恩也在听了苍花的一番话之后,比刚才还要冷静了许多。他侧过脸去,仰头看着苍花,对着她勾起唇角笑了笑:“好久不见啊,苍花。”
苍花困惑脸:“为什么要这么叫我……”她盯着里包恩看了一会儿之后,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等……你不会就是……”
“对,”里包恩点头,“我就是。”
苍花:“!!!”
“仔细算算,我们有快三十年没有见过面了吧?”里包恩语气轻松地问道。
苍花直接把里包恩扔给了纲吉。
“你不要过来啊!!!”
而纲吉还沉浸在里包恩那个不可思议的说法当中:三、三十年?!
就在这时,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都没见他们进来的六道骸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自信地直接跟他们打招呼:“嗨。”
“骸?”纲吉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啊?”他看向了一旁的蓝波,却发现蓝波已经躲到了更远的地方,很努力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在纲吉问完了之后,厨房的门也被打开了,烛台切、歌仙还有库洛姆的脑袋自上而下地排列着弹了出来。
“Boss,里包恩先生!”库洛姆惊喜地叫道,“你们来了呀?”
歌仙和烛台切同时低头看库洛姆,又看向纲吉:“Boss?”
“咦,神无月小姐家还有别人吗?”纲吉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boss”这个问题,只好硬着头皮看着烛台切和歌仙问道,“这两位是?”
还没从今天接二连三的冲击中走出来的苍花面色呆滞地回答道:“是我包养的……啊不是!”她猛然回过神来,“是……我弟弟!”她急中生智地想出了这么个解释。
突然被“弟弟”的歌仙微微睁大眼睛:“弟弟?”
“冷静,”烛台切按住了歌仙的肩膀,“弟弟总比被包养的小白脸好。”
歌仙:“……这不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