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胡枫略显不解的表情,便解释道,“俗话都有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没有人会说我不该收那个钱,但必须有个度,过了就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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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还算顺利,就算这样,赵瑾瑜到达京都的时候,也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陈老爷子是让他回京都后,直接就去他那边,不过考虑到都这个时间点了,再坐车花一两个钟,去到那边老爷子早就休息了,他便没有过去打扰,直接回的锦锈园那边的房子。
第二天上午赵瑾瑜打了一辆出租车过去的,还没下车,就看到老爷子身边的一个警卫员小钱,站在岗亭旁边等着。
跟着小钱进去,离着陈家的院子还有段距离,就能看到老爷子和两个陌生人坐在大榕树下聊天。
陈老爷子看到赵瑾瑜进来,还隔着几丈远就高兴的叫道,“瑾瑜,快过来,过来见见你郑爷爷和郑叔叔,来打个招呼。”
那个年纪大的看着到没什么特别,只是那个年纪小,不用细看就知道病得不清,整个人显得非常消瘦,不过就是如此也没有影响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属于书香世家的风华气度,
相互之间一番介绍招呼后,老爷子就指着靠坐在一旁的绝对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说道,“我昨天和你说过的,你看能不能帮着看看。”
在赵瑾瑜把脉的时候,郑、陈两位老人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就让赵瑾瑜知道了这位郑先生的病情。
郑家老爷子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从四年前开始,晓军的身体就越来越差,刚开始大家都没太在意,只以为他工作太累了,认为他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后来就越来越严重,直到现在,走几步就恨不得休息一阵,我们为此找了很多的医生,做了无数次的检查,中医西医不知道看了多少,都查不出到真正的原因。这次带他过来,就是想让你帮着看看。”
赵瑾瑜因为要给郑晓军把脉,就坐在他旁边,放开他的手腕,特别又低头向他靠近了一点,然后问道,“你身上有一种很清淡好味的木香味,是什么香水吗?”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陈晓军都对他把脉后,问了这样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觉得很是奇怪,不过还是回答道,“不是,我从来不用香水,我一向喜欢这个味道,就让人在衣柜里放了几个这种香味的香包。”
郑老爷子等他们说完后马上问道,“瑾瑜,晓军他……”大概是有些不敢问,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赵瑾瑜心里暗自感叹,也不知道这下毒的人和郑晓军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致他于死地,如果再不治疗,最多不超过一年,绝对性命堪忧。
“我尽量吧!郑叔叔的身体实在太虚弱,我给开个调养的方子慢慢养着。养个一两年也就差不多,不过,”本来他是不想说的,看着郑晓军一脸虚弱,却还尽量维持着坐势,又觉得他这个当事人有权利知道一切他自身的情况。“既使以后恢复了,恐怕郑叔叔将来也会寿元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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