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基本都是996一样的存在,全年无休忙得要死。想也知道这几个家伙为了给自己空出空闲时间来,和夜蛾正道耍了多少嘴皮子。
最可怜的还是夜蛾正道,明知道这三个小崽子是打着看仁王雅治比赛的旗号趁机休息,却还不得不给这几个家伙批假条。
不然这几个早已成年的学生肯定会为了假期做出不要脸皮在他办公室撒泼打滚的。
不过仁王雅治还是看在切原赤也那么担心的份上,小声地安慰着他。
“放心好了,那几个家伙今天也是难得的假期,肯定不会把空闲的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的。”
虽然仁王雅治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切原赤也听见他说的话,却还是忍不住心塞了起来。
什么叫做浪费在他的身上?难道他就那么不重要吗?
不过仁王雅治能够听见切原赤也的心中所想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正如同仁王雅治所说的那样,从夜蛾正道那里讨要来了一天的假期的三人组很快就找了块阴影的地方待着。
一点也不想过来看比赛的五条悟十分不满。
“这可是难得的假期啊!为什么我们还要过来看一群小学生比赛呢?”
夏油杰不急不忙地看了他一眼。
“说要过来看雅治比赛的只有我和硝子,你不想过来的话,可以自己出去玩儿。”
听见夏油杰说的话,抱怨着的五条悟立马就改了口。
“不,我很想看比赛。所以这场比赛要持续多久啊?”
五条悟啧了一声:“就不能一招把对面的打昏,然后赢得比赛吗?”
家入硝子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这是网球比赛,又不是打架。什么打昏?你脑子秀逗了吧?”
虽然明知道家入硝子踢不到自己的身上,但五条悟还是意思意思地将自己的身体后移,配上那张洋洋得意的脸,简直就是在说“嘿,你就是踢不到我”。
最近一直在忙着神奈川的大树事件的夏油杰瞥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给人脑袋上敲了一击。
“别闹了,雅治要上场比赛了。”
五条悟委委屈屈抱着自己的脑袋,心里则是在暗戳戳地给仁王雅治记仇。
这是杰第1963次为了那个小鬼敲自己脑袋了。
比赛当中的仁王雅治完全不在意场边上有个家伙正在暗戳戳记仇,只是在比赛中途休息的时间,注意到场边的人还没有走。
他一边接过幸村精市递过来的矿泉水,一边奇怪地说道:“真是奇怪,这不是他们难得的假期吗?居然还会站在这里看比赛?”
同样一早就注意到场边看比赛的特别显眼三人组的幸村精市轻笑出声:“我以为他们只是单纯过来看你比赛的。”
仁王雅治不可置否的说道:“我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只要某个家伙不存心给我找事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