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指尖、温软的肌肤,就连疼痛都化作了可以用来回忆的美好,除了训练就是杀戮的生活之中,她是所有欢愉。
一切美好,都从他的神明出现开始,
大猫猫的回答十分认真,然而十九不是很理解他的想法,奇怪道:“帐篷……?”
她记错了吗,卡卢比住过帐篷吗?
不要说卡卢比常年住在地下洞穴,就是见多识广的中原说书人,也想不到十九会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小酒馆,只以为自己在沙漠里所居住的,是少女携带的帐篷。
毕竟卡卢比也没见过真正的帐篷。
眼见少女和异族人亲昵的交谈,韩长明的脸上挂不住了,他早已将这个娇俏的美人视作囊中之物,怎么容许他人觊觎?
谁知,他刚打算说些什么,肩膀上忽的落下了一只手掌,似烙铁一样的灼烫。
“韩长明,我看你这别院也不错,你这么大方,应该不介意我和夫君暂住?”
何夫人“友好”的拍了拍韩公子的小肩膀,拍的他身子一歪,这才道:“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们家这么大的别院,空着也是空着,难道不欢迎世交做客?”
“何夫人说笑了,在下自然欢迎的。”
韩长明的肩膀剧痛,感觉像是被人砸了一拳头,却又忍着痛意,不肯在少女面前露怯,笑道:“这事日后再说,再说。”
这一处别院,平日里大多空着,只因这是他父亲和义父私下会面的地方,他的义父安禄山,不日就会起兵造反,取李唐天下而代之,招待他的地方自然要雅致。
待义父做了皇帝,他爹就是一字并肩王,他就是小王爷,介时一个女子,哪怕再美也拒绝不了皇家,必成下一个杨妃。
如此逛了几处,韩长明对卡卢比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恨之欲其死,几乎忍不住召铠义父留下的杀手,送他进入黄泉。
“这个不知好歹的胡人,他不死,我绝不甘心,还没人敢动本公子的女人!”
他暗中握紧了手掌,发出了细微的咔嚓声响,不知卡卢比的耳尖一动,同样对他杀心大起,只是不好在少女面前动手。
不多时,一个伶俐的小厮打断了这充满火药味的一行人,他先是对何夫人二人问了好,又对韩长明使了眼色,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随即恭谨的退立在一旁。
“——什么?他怎么来了,等一下。”
韩长明的脸色一变,笑容也有一点勉强了,不知是何人到访,让他对十九的垂涎都不得不强行压了下来,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失陪一会,何夫人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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