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润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苏晚晚按捺着心里的难受,捏着戒指往外拔,想要取下来还给他:“我可能就要死啦,订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塔纳托斯皱眉,也没阻止她,只是语气肯定地反驳:“别胡思乱想,你明明就没上飞机。”
苏晚晚正自伤怀中,却发现那枚戴在手上一点也不紧,在平时旋转把玩时甚至还略显松弛的戒指怎么也拔不下来。
连伤感的情绪都叫它一起给卡断片儿了。
苏晚晚低头跟戒指努力较量,嘴上说到:“可是我后来找到登机牌了。”
说起来,还是因为他才找到的。
空无一人的街头上,塔纳托斯打了个转向灯才缓缓转动方向盘,“按照正常的起飞时间,那时候你有登机牌也无法进入登机通道了。”
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苏晚晚不知其中缘由,只是想着事无绝对,谁知道那什么死神怎么划分的,万一人家就非要根据机票划分,你还能把祂拖出来打一顿不成?
“不管怎么样,最近我们都暂时不要见了,你也看见了,像这样被死亡盯上的人,很可能会连累身边的人。”明天她就要直接去克莱尔家住几天了,留在家里她也怕连累父母。
戒指还是取不下来,左右转可以,上下滑动也可以,但就是不能离开苏晚晚中指指根的第一个骨节范围。
还真是奇了怪了!
塔纳托斯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女孩儿满脸困惑地举着手观察手指上的戒指,唇角抿了抿,果断拒绝:“不,我明早来接你吃早餐。”
劝人没劝动,戒指也取不下来,苏晚晚气馁地垮了肩,语重心长:“听我的,托纳斯,你跟着我们真的会有危险。”
塔纳托斯也想叹气了:“相信我,跟着他们,你才会有危险。”
他说得实在太肯定了,一丝一毫动摇迟疑都没有,苏晚晚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岔了。
算了,待会儿打电话过去问问克莱尔。
至少要知道一下自己的具体顺序。
另一边,克莱尔也在反复要求艾利克斯用力回忆一下预知画面中安琪拉的顺序。
克莱尔至今还无法从艾利克斯这里得知苏晚晚的确切“死亡顺序”,每次问,艾利克斯都抱着头表示记不得了,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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