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娘还好,整天变着法的给儿媳做好吃的,马大爷则是整天呵呵的笑,干活更带劲儿了几分,多一个孙子家里就是一大笔开销呢。
“大妞啊,今天晚上三儿说请个大夫回来给樱桃瞧瞧,你是不是也让他给把个脉。”楚大娘说道。其实她是有些担心的,大妞的肚子起码也得有五个月了,冬天穿的厚看不出什么来,现在衣服换了薄的才发现这孩子怎么还像是没显怀的样子。别再是有个什么事儿吧。
穷苦人家哪里有那个闲钱总去看大夫,上次要不是楚清黛情形实在是不好徐虎也不会连着两次把大夫请回来,不过那个王大夫也就是二把刀,医术并不是多高明,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来猫儿胡同看诊了。这次也是樱桃都快把苦胆吐出来了,连口水都喝不下去,再加上她历来娇气,马三儿这才决定另外请个大夫回来。
楚大娘倒是没想是不是没怀上,毕竟这么几个月没来月事,总不会是没怀上,怕的就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这怀到一半儿是死胎的也不是没有。
楚清黛见到马大娘略带关心的眼神,心里一提,她其实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听说五个多月大的孩子就算是显怀不明显,也该在肚子里打拳了,以前马大娘没少说她怀着马三儿的时候的事儿,她也不是不紧张的,只是面上装的镇定而已。
徐虎最近值得是白班,下午两点钟便回来了,见楚清黛没精打采的躺在炕上,便问道:“咋了这是,被人欺负了?”
说起来这段时间算得上是两人相处的最愉快的一段日子,徐虎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却吃软不吃硬,楚清黛小性儿但是却十足的爱哭,其实她也是哭惯了,稍微有些什么不顺心,眼泪就流了下来,只要她一掉泪,徐虎便只能投降,两人这也算是另类的一物降一物了。
这不本来楚清黛就是既担心有委屈,徐虎一问那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
“哭,你就知道哭,到底他、妈、的怎么了?”徐虎十分暴躁的说道。工厂里的活儿不算重,但也不轻,一连八个小时,虽然中间也是可以休息的,但是这么干上一天下来也不轻松,这一累了,难免就要暴躁很多。再加上徐虎怕楚清黛一个弱女子独自在家受了委屈,口气更是差了几分。以前他到还不怕,但是过了这么久徐虎哪里不知道楚清黛就是个窝里横的性子,也就敢在家跟他闹腾,跟别人多半是要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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