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珠和灵芝面壁跪着,开始二人腰板挺直,半个时辰后,腰膝酸软,青砖地面冰凉,屋子里昏黑,外头天已全暗下来,也不见有人送饭来,又累又饿,灵芝小声嘟囔,“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想栽赃不成,自己反倒被关起来,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聪明。”
念珠一想这事怪自己,开始忍气,不言语。
又过了半个时辰,饥肠辘辘,还不见有人送饭,念珠本来是素云姨娘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没有新奶奶时,三房唯素云姨娘独尊,养成性高气傲,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气性上来,便站起身,走到门旁,用力拍打门板,叫道:“人都死哪去了,怎么不送饭,都塞饱了,我们的饭菜也敢克扣,奴才好大胆。”
门外的那二人轮流看守,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便别的屋里呆着去,正轮到婆子当值,拿着小垫子坐在门口,听里面拍门,高声叫骂,蹭地站起身,大嗓门喊回去,“吵什么吵,我们听上头吩咐,上头不给饭菜,难道我们还自己填上买给你们吃,赶紧给我老实跪着,在若不安分,回了奶奶,别找不自在。”
念珠听回奶奶,不敢再闹,嘴上骂人,却不敢不去跪着。
柳絮也被带到一间后罩房里,带她的婆子赔笑道;“委屈姑娘,姑娘若有事喊老奴一声。”
柳絮看这间屋里虽没人住,却打扫过,晚秋特意让人找一间干净的屋子给她住,下人不敢怠慢,知道奶奶的人,迟早是要出去的。
上房一摆饭,就有人把柳絮的饭菜送来,白米饭,两菜一汤,一荤一素,还有一碟子水晶煎包。
柳絮知道吴淑真是不会关她太久,放心吃饭。
吴淑真等邵英杰洗澡,借故出来,晚秋低声回了后罩房几个人情况。
吴淑真道;“虽不好打她们,饿着她们,跪着,看能坚持多久,我就不信,能挺一晚上。”
晚秋小声道;“奴婢方才去看过,两人像是互相埋怨。”
吴淑真道;“在等一等,会有人受不住,柳絮哪里别委屈她。”
晚秋道;“知道,主子,柳絮的吃食早偷着送去了,单饿着那两个小蹄子。”
说完,吴淑真进去,跟邵英杰决口不提这事,邵英杰也不关心下人丫鬟,心里惦记素云,几晚上没去,她是不是空等自己。
邵英杰泡在水里,阖眼正思想得出神,吴淑真温柔声传来,“爷在我屋里呆了几晚,明是时候去妹妹屋里走走,母亲知道,妾身就说,是妾身让爷去的,太太若听妾身这么说,也不会怪罪爷。”
妻子善解人意,邵英杰心头一热,回手抓住她手臂,往怀里一带,吴淑真低低娇呼一声,人就落入水里,邵英杰把她衣衫褪去,桶里水清澈,吴淑真雪白的娇躯,连私密处都清晰可见,邵英杰悸动,也是感念她知情识趣,托住她的纤腰,水下一番云雨。
后罩房里的念珠和灵芝,先时,灵芝抱怨,念珠不理,灵芝越说越气,杂七杂八的陈芝麻烂谷子翻腾出来,指摘念珠为邀宠,屡次踩着别的姊妹自己向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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