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翻飞,人被一把甩到床上,陆柏扯开碍事的布料,不做任何前戏就硬生生捅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费劲地接纳着同样干涩的肉棒,内裤被他拽到膝盖上,头发被当作把柄拽着,他每撞一下,体内便有撕裂的疼楚让陆雪痛哼出声。但她不敢反抗,说到底这两难的境地是自己一手造成,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你让他操过几次?”
“一,一次……”
陆柏没说信还是不信,继续问:“戴套了吗?”
“戴了!”
他翻出她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声调无波无澜,没了先前的沉痛酸楚:“叫得好听点。”
肉棒越涨越大,像锋利的铁杵刮蹭着她最脆弱的软肉,陆雪终于受不住了,瑟缩发抖地往前爬,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哥哥疼好疼”
头皮一阵揪紧,她像奴隶一样被拽回来,又以最卑微的姿势匍匐下去。背上的那只手掌承重着她所有罪孽,没得任何理由抗争。
“说,爱谁?”
“爱你,我爱你”
“想要哥哥的精液吗?”
“想”
往常这般讨好总能得几分宽待,谁知他却露出一副听了虚情假意的暴怒模样,掐着她的屁股开始往死里肏干,仿佛恨不得顶破子宫才好。陆雪哭哑了嗓子,精液混着不该出现的鲜血顺着穴口流出来,凄惨模样被尽数存到了视频当中。
陆柏点开微信,将它发给了那个人。
做完这一切,他提上裤子,继续云淡风轻地收拾行李,床上的少女身染狼藉一动不动,只有汩汩向外流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没过两分钟,电话打来了。陆柏帮她挂断,而后铃再响,再挂断,再响再挂后面又开始改发语音条,每条都是三十秒以上,点开基本都是脏话,骂他畜生人渣,听那语气,人估计已经崩溃了。
心里那股子浓郁的病气好歹疏散不少,陆柏脸上重新挂起了笑,怜爱地亲吻妹妹苍白的脸庞。
“既然受了伤,这段时间就不能再做亲密运动了。我去给你买药,乖乖在家等着。”交待完,他便拿着钥匙离开了。
陡然安静下来的环境让恐惧稍作消散,陆雪的视线对上焦,扭头去看不停有信息音响起的手机。她拿起来看两眼,打了通电话过去,对面秒接,当头就是杀气冲天的“操你妈”。
“是我。”陆雪吸了吸鼻子。
蓝子墨一愣,停顿半天才回过神:“还好吗?”
“嗯,算是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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