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抖了一下,腰臀的弧度压得更明显了,声音却不服气:“自己立身不正……还想教训人……”
门外有人在转把手,转两下后开始敲门,声音也跟着传进来:“刷个牙怎么还锁门吵上架了?把门打开,我要拿脏衣服洗。”
是陆母。
陆柏把肉棒从妹妹穴里拔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衣角往下拉:“晚上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陆雪提上内裤去开门,直接告状:“妈,哥刚刚威胁我,说晚上要来敲我门。”
陆母皱眉看她:“又惹你哥生气了?”
转头又冲着陆柏说,“别惯着她,想怎么教训怎么教训。”
陆雪呵呵一笑,走了,几分钟前还绕在身上的一股子媚劲散得一干二净。
瞧着人真生气了,陆柏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妈,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偏帮的架势也太明显了。”
陆母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呀我!别人家父母都是这样的,偏偏就她一句话都说不得?我看我跟你爸教得都挺好,小雪就是被你惯坏的!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说完,一巴掌扇在了儿子背上。
陆柏拨起眼镜掐了掐眉心,没再多说什么。这事儿三言两语根本和母亲说不明白,看似普通的一句训斥,之所以让陆雪瞬间翻脸,是因为她过去积累了太多类似的不公正对待,现在差不多快构成创伤后遗症了。
心情好时,陆夫陆母或许会愿意对自己所做的某一件事进行反思甚至道歉,但针对长达十几年的儿女教育方针,无论谁来劝说,他们都不会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毕竟儿子女儿放外面攀比,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
所以陆雪的伤口根本就无解。
都说养育之恩大过天。只不过若在孩子心上扎了钉子,纵使拔下来,那洞口也永远就在那儿了。深沉地爱着并且敏感地痛着,多数人选择咬牙硬撑,就算外人发现,也不过是随口感慨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夜里陆柏去探门,果然连门把手都没转动。夜里十二点了他也不方便敲门,颇有些灰心丧气地拖着步子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父母都出门上班了,特殊的叫醒服务将陆柏从睡梦中唤醒。他失控地低哼出声,手虚虚地按着妹妹的头,胯部不由自主向上顶。
“不生我气了?”
陆雪松开嘴,龟头和舌尖中间拉出一条银丝。她舔了舔唇,将裙子脱掉,双乳堆挤着夹住肉棒。
“本来也没气你。”
她上下晃动着乳肉,低头舔舐龟头顶端的小眼。
“让你昨晚欲求不满了,对不起呀,哥哥。”
陆柏揪住床单,尾椎上过电的酸麻让他浑身肌肉都崩紧到了最硬状态。
“宝贝……帮我深含几下……要射了……”
陆雪抬起上身,将奶头按在龟头上,打圈按揉:“射嘴里怎么办?要妹妹咽下去吗?”
陆柏受不了了,翻身压过去,半跪着将肉棒塞回了她嘴里,劲臀快速耸动,声音随着高潮来临而越发失控:“能咽尽量咽……我想看……啊……啊……爽死了……小嘴怎么舒服成这样……要射了……射了……呃嗯……嗯……”
快感让他退化成了原始动物,陆柏深陷于这种征服雌性的强势状态,并越发想看她伏低做小的乖顺模样。
他把黏糊糊的肉棒从妹妹口中拔出来,撸动两下又射了些在那漂亮的脸蛋上,然后拿手指搅动她嘴里的精液和舌头,爱怜地说:“乖,咽下去。”
陆雪喉咙滚动,小脸痛苦地皱了起来。
“好难吃。”
开启美好早晨的陆柏带她去漱口,伺候小婴儿一样始终抱在怀里,每喂一口水亲一下额头。
陆雪被他这反常的状态弄出了鸡皮疙瘩:“就这么舒服?”
陆柏:“死而无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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