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满意地笑了。
过了三五日,许家那叔子递了状子,告嫂子拐带家财和许家根苗。
官司打下来,县官也掰扯不清,最后草草了事,贾二爷不好出面,只私下里递了银子,县官胡乱判了,余氏已嫁人,不好追回,家财判了她叔子一半,她叔子也就消停了。
官司打完,虽没怎么样,贾二爷却灰头土脸的,对余氏不那么信任了,余氏有苦难言。
后来生子,二太太压着,也没上族谱,余氏苦求二爷,二爷似有心动,二太太却说番道理出来,“什么她肚子里孩子进门前怀的,她又有几个男人,谁能保证血统纯正,贾家家财不能落在外人手里,若是二爷的孩子,姓贾的无可厚非,另外,外间传闻对二爷不利,这功夫劲暂避风头,待时日久了,再做它图。”
余氏原指望母凭子贵,现在一切落空,自此脸子就没开过晴,二爷时间长了,也懒得看她的脸色,不似当初心肝宝贝的。
什么东西若到手,不过平常,何况二爷外间不少生意上事,又一屋子的妻妾儿女,自是不能只哄着她一人,慢慢把心也冷了。
余氏在贾府过得无滋无味,后悔当初错了主意。
傍黑,佟氏做得了祯哥的书包,叫秋荷唤祯哥来来试,一试,带子长短正合适,祯哥左看右看,很高兴,亲热叫了声:“娘,这个书包好看。”
佟氏笑道:“好好念书,还有更好的。”
佟氏亲手做的书包不能说怎么好看,但大方实用。
佟氏想在给他缝制个笔袋,就用做书包剩下的布裁剪了,缝了起来,书包和笔袋用的线都是双股的,这样子结实,男孩子淘气,东西*坏。
缝了有一个更次,看天晚,就命秋荷去关了院门,上床歇息。
忙了半天,也累了,佟氏睡得沉,睡梦中觉得胸口憋闷,好似重物压在身上。
佟氏难受,极不情愿眼挣了条缝,这夜月色疏淡,纱帐半掩,窗外的月光照入,朦胧中身上好像趴伏着一人,佟氏大惊,借着光亮,看清楚身上之人不是别人,当然也不可能是别人,正是她的夫君贾成仁。
帐子里一束月光打在他身上,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光溜男人身子,正趴在她身上折腾,她的亵裤已被他褪至脚裸,双股半分开,此刻二人正皮肉紧贴着,他□那物件在她双股间来回磋磨,蹭弄。
佟氏心惊昏乱,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待一小会,觉得不对,腿间那物事软塌塌的。
贾成仁哼哧哼哧,白费一身力气,佟氏不敢出声,贾成仁若知道自己醒着,男人的自尊,让他无法面对挫败,他是否会变得疯狂,她不敢想。
佟氏动也不动,心底盼着他快些结束,贾成仁又徒劳地折腾了一会,他身上汗津津的,贴在她的皮肉上,说不出的难受,尤其那软物来回蹭自己大腿里侧,痒得难受,她咬牙忍住。
良久,贾成仁泄了气,翻身下去,佟氏悄悄提上口气,总算挨过去了,才松口气,却不承想,贾成仁侧过身,伸出右手,去那紧暖香温处,佟氏装作睡梦中翻了个身,朝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