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一日两次遇见这女子,不免惊奇。
佟姨娘进药铺买了东西,耽搁一会,出门忙上轿,往贾府赶,日头将落,天地有了些许暗色,贾成仁的小轿已看不见踪影,快到晚膳时候,街上人车不多,轿夫脚力很好,小轿跑得飞快。
跑着跑着,轿子却慢慢停住,隔着轿窗轿下一熟悉声儿传来;“姨娘,三爷在前面轿子里等您,让您即刻过去。”
佟姨娘脑袋轰地一下,瞬间失去意识,轿帘窗纱笼着暗影,知道天已黑了,唤自己过去,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一个已婚妇人可想而知。
佟姨娘惊疑不定,也不敢公然对抗,名义上她是他的小妾,这层关系是跑不掉的,于是战战兢兢地下了轿子。
随着那家人来到前方靠路边的轿子旁,四个轿夫都坐在道边歇着,显然贾成仁等她多时了。
家人扶着她上轿子,官员大轿自是比私家小轿宽敞,轿椅松软,别说坐俩人,坐四人都松松快快的,佟姨娘目测躺下应该都够,心里更加七上八下,手心都是汗。
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
颤巍巍上了轿子,轿内一盏羊角风灯,照得通亮,贾成仁一人直直坐着,离贾府尚有大半路程,
佟姨娘上来后,离贾成仁一人间隙坐下,起轿,轿子一摇晃,佟姨娘坐不稳,身子朝旁边歪去,忙伸手抓住轿壁扶栏,才不至倒在贾成仁身上,忙就正正坐姿。
贾成仁一直观察她的举动,这番动作自然落入他眼,声里便添了几分怒气,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佟姨娘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不觉双手握拳,强作镇静陪笑道:“看爷说哪去了,妾没那意思。”说完,也就无什么话。
贾成仁和小鸾正是干柴烈火,别无旁骛,几月都未去佟姨娘房中,今儿算是接触多些,却徒然发现她变了,性子冷了,本想叫过她来,好好亲热抚慰一番,看她不与他靠近,像是有意躲着他,想大概还记恨他,就温言哄道:“爷动手打你,你心里一定还记恨,是爷一时急了,虽是你做得不对,爷也不该打你。”
佟姨娘平稳了气息,却淡淡地道:“如玉从今儿起不会了。”
贾成仁看自己低声下气她还绷着脸,有几分不悦,这小妾的性子也该收敛。
轿子里空间狭小,贾成仁闻到一股清新味道,像是从佟姨娘鬓发间飘出,他头探过去,微低头俯在她秀发上嗅着,佟姨娘实在不惯这亲近举动,往旁靠了靠。
贾成仁瞪眼看着她,心里不自在,以为她故意拿乔,血气上来,粗暴地一把扯过,佟姨娘被他突然举动措不及防,身子一歪,便倒入他怀中。
贾成仁怀抱这身子温软如玉,瞬间半边身子酥麻,眼落在她低头露出一小截奇白的颈项,心痒得难受。
佟姨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他顾不得这些,双臂死死钳住,按下她的头一阵乱咬乱啃,手不闲着,从她衣领伸入,胸前揉捏起来,还不罢休,脏手竟蛮横沿着她光洁身子向下溜去,滑下小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