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看见,甚为惊奇,闲云道长道行高深,用毒出神入化的境界,他未曾亲眼所见,只是耳闻,今儿见魏昭这个本领,不得不佩服,徒儿如此,师傅又当如何。
抱拳一礼,“谢谢魏姑娘。”
魏昭闪过一旁,“王爷,民女不敢当。”
“你不计前嫌,出手相救,该当。”
萧重感激魏昭,深明大义,心胸宽广,对儿子惩戒,并无害性命之心。
曹侧妃扑上去,“节儿,还疼吗?”
魏昭一出手,萧节身体瞬间所有的疼痛症状全部消失。
萧节摇摇头,贴身丫鬟赶紧拿绣帕为他擦脸上的汗。
魏昭把两根银针收入袖中,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递给曹侧妃,“给他服用。”
曹侧妃这回信了魏昭,怀疑是她下手害儿子,现在全指着魏昭,不敢得罪,对魏昭言听计从,赶紧吩咐丫鬟端水,把药丸给儿子服下去。
魏昭朝萧重屈膝,“王爷,魏昭告退。”
走出正屋,玉屏悄悄跟了出来,胆怯地叫了一声,“主子。”
“我不是你主子。”魏昭没正眼看她。
玉屏还是小声说;“谢谢魏姑娘。”
玉屏小心翼翼,眼睛里的感激藏不住,难掩跟萧节男女私情,魏昭从这丫鬟的脸上一目了然。
进了曲风苑,玉花跑出来,“主子,小王爷没事吧?”
“没事。”魏昭往屋里走,说;“把东西收拾一下,王府搬出去住。”
经过萧节的事,王府说什么也住不下去了。
“是,主子。”
玉花想法单纯,听说搬出去,挺高兴,回屋收拾东西。
主仆两人东西不多,只有随身携带的衣裳,日常用品。
玉花到院子里,把晾晒干了的衣物捡回来,取出烫斗,添上炭,熨烫衣物,魏昭把熨烫平整的衣物,整齐地叠好。
门外有一个媳妇的声儿,“魏姑娘。”
玉环放下烫斗,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夏季用烫斗热一身汗,她走出门,方才说话的媳妇说:“前厅有人求见魏姑娘。”
“什么人找我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