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都满怀希望地看着她,魏昭摇摇头,“我只擅长用毒,解毒不是我所熟悉的,我不认识这种毒,我在中原也没见过,我师傅研制解毒的药物,通晓解毒之法,只有我师傅来才能知道侯爷中的什么毒。”
许渭急道;“那快派人去请夫人的师傅。”
魏昭道:“我师傅研究毒只是个人兴趣爱好,可是从来不与人解毒,我师傅乃方外之人,不理凡俗之事,任何人去都请不动我师傅,即便我亲自去,也不能保证我师傅能答应。”
众人燃起希望,余勇恳求地说;“夫人跟侯爷一日夫妻百日恩,侯爷有千般不是,罪不至死,夫人去试试,迟了侯爷有性命之忧。”
魏昭看了一眼床上的徐曜,徐曜合着眼,这时候的徐曜褪去平常的霸气凌厉,人变得柔软虚弱,心尖犹如一道锐利的东西划过,疼痛丝丝缕缕,蔓延开来,毅然转身朝外走。
匆匆走出房间,宋庭站在门口等她,“昭小姐,你真要上毓秀山找你师傅?”
魏昭肯定地点点头。
“那走吧!我陪你去。”宋庭没有反对。
这一次回毓秀山,魏昭只跟宋庭两人去的,嫌其他几个人马匹太慢,路上耽搁时日,晚一日,徐曜可能有危险。
两人马不停蹄,昼夜赶路,两日两夜,策马狂奔,中途没有停下歇息。
她跟徐曜之间已经无法算清这笔感情债,只有一个念头,找师傅救徐曜,
在毓秀山根底下下马,魏昭快步走在前面,宋庭甩开步子紧跟着她,几乎一口气,没有喘息,登上毓秀山。
当魏昭跪在玉皇殿,闲云道长面前,说出请求师傅救徐曜时,闲云道长长叹一声,“孽缘。”
“求师傅救徐曜,我跟他夫妻一场,不能眼看他没命。”
“你知道为师不理凡俗之事。”
闲云道长继续打坐诵经。
魏昭跪着,宋庭在一旁皱眉看着魏昭,又看闲云道长,闲云道长神色平淡,不理二人。
宋庭上前扶魏昭起来,魏昭执拗地跪地不起。
闲云道长打坐一个时辰后,魏昭还跪着,无奈道;“昭儿,为师去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如果连师傅都没有办法,就没人能救徐曜了。”
“如果师傅不救他,他因此而死,昭儿,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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