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蕙太狡猾阴险了,四爷还蒙在鼓里,我一定要说与四爷知道,揭穿她,让四爷认清她的真面目。”
容氏愤恨不已。
“四弟妹,四弟未必肯听你的,还以为你嫉妒慕容蕙,即便事实摆在那里,慕容蕙也能找出理由狡辩,旁人不信,四爷是肯相信的。”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二嫂,我跟四爷说出真相,我倒想听听四爷怎么说。”
“四弟妹不妨试试看。”
次日,容氏挑魏昭晚膳后闲暇时,过二房来找魏昭诉苦,容氏一肚子怨气,“二嫂,我跟四爷说了,四爷不信,说我心胸狭窄,容不下慕容蕙,慕容蕙一个没有双亲的可怜孤女,她即便撒谎,瞒着我们也是善意的,有不能说的理由,我算看透了,就算慕容蕙真坑了他,他也自欺欺人。”
魏昭倒了一杯水给容氏,“四弟妹,消消气。”
“二嫂,这回我非要撵慕容蕙走不可,让徐询选择,留她,我走,否则她走。”
魏昭心里腹诽,这还用选吗?如果真让徐询选,受伤的是容氏。
“四弟妹,慕容蕙是不能留在徐家了,她会走,即使她不想走,这次也得走。”
“慕容蕙她能愿意离开徐家吗?”容氏冷笑道:“离开徐家,她算什么?可我就不明白了,她为何害四爷,四爷对她百般维护,她恩将仇报。”
这时,步子初扯着纸鸢跑进来,身后跟着徐玉嫣,同样拿了一个纸鸢,这回两人一样的苍鹰纸鸢,徐玉嫣脸上笑容一派天真,跟小孩子一样。
容氏和魏昭打住方才的话题。
容氏拿过步子初的纸鸢,“你自己画的?”
步子初点点头,“我自己画的,老刘帮我扎的。”
容氏问;“那个老刘。”
魏昭道;“府里侍弄花草的老刘,他会扎纸鸢,每年都扎。”
“我屋里的双喜也会扎纸鸢,双喜家里人扎纸鸢卖,我叫双喜给你扎一个好看的。”
步子初扬着小脸,“谢谢四婶。”
周兴从马家窑带回来烧出的白瓷精品,魏昭对一套茶具爱不释手,这套白瓷茶具胎质白细,胎体轻薄,以指叩击声如磬,似银类雪底子工笔画粉彩兰草,清丽隽秀,素雅高洁,心想,白燕一定喜欢这套茶壶茶碗。
魏昭拿起一个观音小像,洁白如玉,面貌栩栩如生,心想,这个观音像孝敬婆母。
还有花瓣式金边托盏,贵气精致,白釉执壶,造型美观,一个双口衔环瓶,线条流畅,白釉五兽足熏炉,弧度光滑,纹路繁复,还有手炉、灯盏、粉盒以及瓜棱状碗等器物,样样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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