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接触。”
南宫辰指着地上躺着男人说;“他跟我们陈风堂有血海深仇,我们找了他很久,终于在萱阳城里找到他,可惜他太狡猾,让他逃脱了,这一次我们势必不能放过他,刚才如果不是公子出手,几乎又被他逃了。”
魏昭想起来,在萱阳时,遇见南宫燕被这人打伤,这人隐藏在那条街上,后来夜里遭到打劫,官府查案,已经人去宅空,原来陈风堂一直没放弃追杀他。
南宫辰问;“公子是路过此地?”
魏昭心想,南宫辰目光挺敏锐的,看出自己只是路过。
说;“路过。”
南宫辰问;“请问公子下榻何处?”
魏昭道;“我中午刚到,还没找住宿的地方。”
南宫辰又一抱拳,“谢谢公子,南宫辰告辞。”
说罢,带着地上那人的尸首走了。
魏昭还没忘了刚才那只酒壶,她方才把酒壶放在博古架上,没舍得砸出去而是拿起一件普通的梅瓶。
瘫倒在地的掌柜的这时扶着柜台爬了起来,腿软不听使唤,魏昭对他说;“不好意思,砸了你一个梅瓶,我按价陪给你。”
掌柜地连连作揖,“公子救命大恩,陪什么瓶子,说实话,梅瓶不值钱,这屋里的东西值钱就是公子手里这件,如果公子喜欢,我奉送公子,一文钱不要,就这一件摆着招揽顾客,公子慧眼识货。”
魏昭对这只酒壶爱不释手,“掌柜的,我不是要买这件瓷器,我想问问这件酒壶是哪家窑出品,如此精致的瓷器,在北地罕见。”
掌柜的现在缓过神来,对救命恩人有问必答,“不瞒公子说,这件瓷器是一个旧窑烧制出来的,这个窑主家里出了事,窑主死了,他媳妇孤儿寡母的把窑关了。”
掌柜的叹口气,“现在还真找不到这么好的瓷器。”
“窑关了多久?”魏昭问。
“几个月前关张的,公子问是要……”
“我想问窑关了,把头和窑工都去了哪里?”
掌柜的说;“我跟这家窑很熟,我这里一直他家供货,听说窑关了,把头和窑工主母给了遣散银两,现在不知找没找到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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