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说到这里,有几分泛酸。
徐曜揉捏着她的手,柔若无骨,“谁说我不满意?我对你在床上的表现不满意。”
魏昭说不下去了,拐到哪去了。
“内宅的事,你做主,以后不用问我。”
一个主母如果连处置丫鬟的权利都没有,那房中不乱才怪。
丫鬟的事了了,慕容蕙这宗事棘手。
魏昭望着他,心底不由紧张,终于问了那句话,“母亲找你说慕容蕙的事,你答应了?”
他稍一用力,把她拉入怀里,每当她不安时,两排扇面似的长睫轻颤,直颤到他心尖上,他低头吻住她温软的唇,长驱直入,掠夺着她的气息,魏昭的身体犹如在云端上,无边的眩晕,春.潮涌过,看见他眼中灼灼光华。
他的唇移到她耳边,低声说;“我有你就够了,不需要别的女人。”
她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他分开她的双腿,令她坐在腿上……
出征在即,徐曜这几日早起出门,魏昭送他到二门,站在二门里,看着他上马离开。
朝常安住的地方走去,萱草叫出常安,常安跑过来,“夫人有何吩咐?”
“备车,我去桂嬷嬷家。”
魏昭带着萱草回房换衣裳,东院门口,杏雨东张西望,看见魏昭跟萱草从夹道走过来,跑过去,小声说;“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魏昭迈步进门里,“出什么事了?”
杏雨神色惊慌,“夫人,香茗寻短见了。”
魏昭放慢脚步,仿佛不相信,“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奴婢就听说寻短见了,香茗家住在府外,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去把香茗的嫂子找来。”
香茗的哥嫂在府里当差,香茗的嫂子在侯府厨房里帮厨,刚送完早膳,家伙收拾回来,杏雨找来说二夫人叫她,她赶紧在衣襟上抹了把手,跟着杏雨去二房。
到了二房,堂屋里,二夫人魏昭坐在上面,妇人行了个蹲安,“听说二夫人找奴婢,可是问奴婢小姑香茗的事。”
这媳妇人倒是挺精明,魏昭问:“听说你小姑香茗寻短见了?是真的吗?”
这媳妇苦着脸,一脸沮丧,“回夫人,是真的?”
“她为何自尽?”魏昭想,这香茗撵出去几日了,如果不愿意离开侯府,当日被打就自尽了,不用等几日后。
这妇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奴婢这个小姑也老大不小了,这次蒙夫人恩典放出去,她哥给她寻了个女婿,这女婿家境富裕,对香茗极相中,早就有意,只是原来香茗没放出来,现在夫人还了卖身契,那个人听说,上门提亲,奴婢跟她哥都应允了,香茗不答应,奴婢没想到,今早进屋给她送饭,她竟然踩着板凳,要悬梁自尽,奴婢当时唬得腿都软了,叫她哥把她救下来,现在家里不敢离人,我婆婆看着她。”
魏昭站起来,往里屋走,对那个妇人说;“你回去吧!她不能自尽,她舍不得死,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