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脏跳动有力。”
徐曜没承认自己刚才吓到了。
魏昭的手轻轻地放在他心脏位置,狡黠地小声说:“你以为我被河水冲走了,被杀手抓去了,你担心我?”
“不担心,你丢了省得有人总惹我生气。”
徐曜把她裹严实了,她刚出水,晚上水凉,她泡在水里时候长,浑身冰凉,怕她冻坏了。
魏昭用手指点点他胸口,“口是心非,明明是担心我。”
徐曜把她捂热乎了,然后拿衣裳帮她穿好,叫侍卫来,把尸首拖走,找个地方掩埋。
徐曜把她抱到车上,自己也上了车,萱草和秋月赶紧下车,把空间留给二人。
魏昭被徐曜抱坐在腿上,帮她把头发擦干,挽起,问;“你会水?”
“榆镇有一条河,我和萱草、书香、宋庭经常在河边玩,我当时个头小,有一次游到深水里,脚够不到地面,慌了,呛了好几口水,往下沉,后来我拼命往上游,慢慢又浮上去了,我没敢告诉桂嬷嬷,怕桂嬷嬷知道不让我去河边玩了。”
徐曜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以后你老实地在后宅呆着,别到处乱跑。”
禁足了,魏昭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我能保护自己。”
没你这十五年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不过这话不能说。
“不听话,我可要罚你。”
徐曜恐吓她。
这一招挺好使,魏昭顿时蔫了,不敢顶嘴。
徐曜别过脸,唇角浅浅泛起弧度。
“刚才刺客是什么人?”魏昭想起问。
“武功不像我中原人,我看武功路数是胡人。”徐曜说。
“我们刚进西泽州就有人行刺,他们难道早知道我们来此,消息已经透露出来。”
魏昭冷静地分析。
“你说得没错,我们此行早已走漏消息,他们特意来截杀我们的,目的阻止我跟严将军见面,如果我出事,就能挑起燕军和严家军战争,别有用心。”徐曜道。
“我们内部出了细作,燕军跟严家军结盟,对大漠的胡人不利。”
徐曜看一眼怀里的小女人,这小女人思维敏锐。
“你舅父严将军还不知道我们来,大概不太欢迎我这外甥女婿。”
徐曜闻她雪颈、嗅她锁骨,一股清幽的冷香,他喜欢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