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廉腾起一股怒气,对着魏昭,“你为人女儿,是个什么样子?我生养了你,就有权管教你。”
徐曜沉脸,声音冰冷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魏大人难道连女子三从四德都不明白吗?”
魏廉一时激愤,被徐曜问责,面色羞赧,“侯爷说的是,魏廉一时糊涂了。”
怏怏地走了。
魏蓁小声说;“四妹那日走后,魏家人都气坏了,”
魏昭心底冷笑,他们也该气上一气。
“回城。”
徐曜说了一句,带着魏昭朝马车走去,这时,一辆马车从城门里驶出来,魏昭看见这辆马车朝她们这边疾驰来。
停在官道上,王香兰跳下车,朝魏昭这边跑过来,魏昭迎上前,王香兰跑得气喘吁吁,“我来晚了,李姐姐走了。”
“刚走。”魏昭说。
王香兰气得直拧绣帕,懊恼地说:“都怨我,我家里临时出了点事。”
魏昭安慰她,“你没赶上送行,回头你写封信解释一下。”
王香兰自怨自艾,“只好如此了。”
马车掉头,往回返。
北地文武百官看见燕侯车驾返城,纷纷上车上轿,回萱阳城。
魏昭跟徐曜商量,“我好不容易出一次门,我想顺道去桂嬷嬷家看看宋庭。”
徐曜听她说得好像很委屈,“你想出门还不容易,你贿赂一下我。”
魏昭侧过头,天真地问;“怎么贿赂?”
看徐曜暗昧的笑,捂住耳朵,“我不要出门了。”
“我跟你一起去桂嬷嬷家。”徐曜拿下她的双手。
桂嬷嬷开门看见魏昭身后的燕侯,一愣,“侯爷。”手足无措地打开门,让二人进来。
“桂嬷嬷您老好!”徐曜亲切随和。
“托侯爷的福,老奴身体硬朗。”桂嬷嬷说。
燕侯叫人给她送来不少补身体的药材。
魏昭问:“宋庭这两日可好?”
“没事了,宋庭年轻,身体结实,夫人不用担心,这里有奴婢。”
魏昭和徐曜直接去东厢房看宋庭。
进门看见宋庭躺在床上,气色不像当日受伤时灰败,人也有精神了,看见徐曜和魏昭,要起来,魏昭快走几步,来到床沿边,“别动,伤口抻开了,我也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