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的王后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怀卯道。
仲辛:“哦?辰星有异?”
怀卯摇摇头,“非也,只是王后是迷不知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人皆是由父母赐命何谈从何而来?”仲辛笑问。
“不不不,其中定有不同。象道‘她有归期’。”怀卯回。
仲辛不再调笑他,说道:“怀卯兄可愿听我一言?”
怀卯:“仲辛兄赐教。”
“赐教谈不上,仲辛以为赵国王后当属后世。”仲辛道。
怀卯:“何出此言?”
仲辛答:“数月前天色突变,唯有邯郸。”
怀卯:“后世多少年?”
仲辛思量一番道:“千年之上。”
怀卯:“怪不得是有归期。”
仲辛问:“何时归?”
“三年后。”怀卯答。
仲辛却是摇头。
怀卯:“仲辛兄不信?”
“是有归期却非三年后。”仲辛答。
怀卯道:“星象还能说假?”
“恐怕这次星象不如气象了。”仲辛笑道。
怀卯哪里能容忍仲辛这么说,便道:“你我不妨赌一赌?”
仲辛问:“怎么赌?”
怀卯回:“若是王后三年后离开仲辛兄再不观气候,若是未曾离开怀卯再不观星象。”
“好。”仲辛也不甘示弱应道。
“既然心结已解我们接着下棋。”怀卯道。
仲辛:“这一次怀卯兄就不能再分心了。”
怀卯:“这是必然。”
烦躁中庄语把笔丢在桌子上,力道有些大。
身侧的侍女紧张了起来。
“王后可有什么吩咐?”若青上前问道。
星象家分明是看出了什么却不开口让庄语等着,昨夜见赵雍的态度也是意会到了一些关于她的不同,为何二人都是闭口不谈。到了现在庄语才想明白想要离开她需要赵雍的帮助。
“无事。”庄语道。
若青退下,庄语又重新捡起了笔深呼气告诉自己‘急躁不得’。
像是赌气一般这几日庄语一直窝在房间里不出门,赵雍近来好像很忙晚上也不常来了。庄语也不去管他。
至今日赵雍已经有六日没有来过庄语房中了,这对庄语的生活没有一丝影响,倒是若青有些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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