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咱们的结婚证已经被蔓蔓收起来了,先睡觉。”她抱着这个大狗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我要看一眼再睡。”谢明途一头扎起来,十分执着,哪怕醉酒了,也必须看到自己的结婚证才睡觉。
苏晓蔓叹了一口气,“结婚证被你自己藏起来了,你个臭狗子,你还问我要。”
“蔓蔓,你把结婚证给我放着。”
苏晓蔓只好去找了张双人合照,画了个结婚证给谢明途,谢明途盯着手上的“结婚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蔓蔓,没盖章,不合法。”
苏晓蔓:“……”
她翻出来一个兔子章,在上面盖了一下。
“好了好了,乖,现在有章了。”苏晓蔓捂着额头,也不知道这个章能不能糊弄眼前的醉狗子。
谢明途认认真真端详手中的“结婚证”,他的腰杆子挺得笔直,表情认真冷硬,如果不是拿倒了“结婚证”,就连苏晓蔓都要被他这个正经样子糊弄过去。
苏晓蔓:“……”想笑。
照片都是反的,他到底看了个啥?
醉狗子终于被这个有章的证给糊弄住了,抱在怀里,老老实实睡了过去。
苏晓蔓拿起手中的兔子章,这个兔子章还是谢明途给她做得,做了一对小兔子,一个下面刻的是苏晓蔓,一个是谢明途。
她低头在这个傻男人的嘴唇吻了一下,“啪”在他的脸上盖了个“苏晓蔓”。
又拿起另一个章在自己脸上印了另一个红印。
睡在男人的怀里,两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谢明途第一次起得比苏晓蔓还晚,看来昨晚的酒劲真大,醒来后,苏晓蔓就问他到底把结婚证藏哪里了?
谢明途半昏半睡地“啊?!”了一声。
而后想起什么似的,又开始傻笑。
“放在箱子里。”
从睡梦中清醒后,谢明途仍然喜不自禁,他真的跟蔓蔓领证结婚了,这可是他心心念念想了一整年的事情,从箱子里把结婚证拿出来,仍然美的冒泡。
到了农历二十四那天,两人又在干休所这办了场婚酒,不仅是附近的大爷大妈们来凑热闹,姜立民和谢雅知也来了,谢明途见了他俩,倒没多说什么,也没把人赶走,姜爷爷姜奶奶把夫妻俩叫进了屋。
亲儿子结婚,虽然他还不愿意认他们,做父母的到底还是要给他准备些东西,姜立民和谢雅知商量了下,怕别的东西这孩子不要,就给送了一套京城里的小四合院。
说起这个破败的小四合院,谢雅知拿出来还颇有点不好意思,这院子属于她母亲的嫁妆,也就是谢明途亲外祖孟家留下来的产业,不是什么好房子,也不是祖宅,占地面积很小,曾经那大三进的院子,十年前就被收走了,剩下几个破败的小院落,归了孟家其他人,谢雅知的三哥和小弟还带着她娘,也就是谢明途的外婆在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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