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可以缩成四个字——幸好没事。
……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空间很小,稍一挪动,虽侧开了脸,又有别处相贴。
明明是为了守株待兔,陆析钰先倒在了人家的身上,但时间一久,反倒多了些骑虎难下的意味。
有的事,他控制不住。
再看身下的人,正聚精会神地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比领了命的禁卫还认真。陆析钰心下好笑,悄悄侧身调整,不动声色地离姜玖琢娇软的身躯远了点。
“张阿公没有武功,有武功的是蔡大娘,”察觉到他动来动去,她在他耳边嘱咐,“你一会儿在边上躲好,别妨碍我。”
“哦,好。”他笑眯眯的。
姜玖琢不知道他忽然在开心什么,但想想他大概是在笑她多话,他见过蔡大娘,怎么会不知道蔡大娘会武功。
“也别受伤。”她状似随意地加了一句。
陆析钰从善如流地道好,心情更佳。
这个角度一抬眼,姜玖琢便能看见陆析钰的锁骨,他莫名的笑让她更加局促,她错开视线,不适地向上动了动。
才远离又贴近,引得陆析钰压抑的一声闷哼:“阿琢。”
她直视他:“什么?”只不过刚问出口,她就唰地红了脸。
小腹有东西,咯得难受。
但显然陆析钰比她更难受。
“要不我……”姜玖琢舔舔唇,试探着问道,“我再往上挪一点?”
“别,千万别动了,”陆析钰一把按住她,看她一眼后又补了一句,“也别舔嘴唇。”
姜玖琢吐气都慢下,嘴唇轻启,合上,移开眼不说话了。只剩耳朵通通红。
酒香回转,熏得人神志不清,陆析钰深吸一口气,转过话题分散注意力,“阿琢,你喝了这么多酒,一会儿会不会打不过他们?”
“不会,”她回头答,“我酒量很好。”
姜闻远是无酒不欢之人,小时候她好奇地拿筷子沾酒喝,姜闻远也随着她高兴,从来不阻拦。后来总在校场,见多了小将喝酒,长大了每回姜闻远胜仗归来,都会和姜玖琢喝上几杯,久而久之,她的酒量就这么锻炼出来了。
先前拉她进来时,陆析钰见她额头都红了,还以为是真喝醉了。此时低头望她眼神清明,再想想上回屋顶上她喝的量,此时的确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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